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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雨感覺爽了,賺錢這麼賺才舒服!就在他得瑟地想著他和他的錢不得不說的二三事時,身後悄悄跟上了一個賊眉鼠眼的金發男子,而那個金發男子也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的不遠處,正跟著一個滿臉看戲般笑容的英俊男子。

紙醉金迷的拉斯維加斯,霓虹燈映照下的黑夜,也映照出黑夜中的罪惡。在一條陰暗的小巷中,金發男子將刀抵在了徐正雨的後腰,讓他把旅行包交給自己。魅惑地回眸一笑,令金發男子≡

烈焰焦灼著萬裏荒漠,蜿蜒綿長的西部公路上,飛揚起一陣跋扈的風沙,爵士鼓強勁的節奏擊打著這片空曠無垠的土地,回響著充滿野性的音樂篇章。

薛功燦笑得一臉燦爛地緊緊跟著前麵那輛跑車,銳利的雙眸隱藏在墨鏡後,嘴角彎起危險的弧度,腳下的油門突然狠狠一踩。追車的遊戲就玩到這兒吧……

“哈~原來是薛總啊……我還以為又是哪個被我美色吸引的沒內涵的暴發戶呢,居然從貝拉吉奧酒店一路跟了我近四個小時。”徐正雨看著飆到自己身邊的薛功燦,臉上掛著淡淡的諷刺笑容,同時也往下踩了油門,車子“嗖”地一聲再次提升了速度往前飛去。

“你逃什麼?莫非在賭城搶了賭場的錢還殺了人?”薛功燦依舊輕快地笑著,立刻追了上去,意有所指地用頭點了點徐正雨車子後座上的那個大包。

“啊呀你這人怎麼這麼低俗居然還跟蹤人家。就那人手裏那把玩具小刀還敢來搶錢,嘖嘖嘖……讓他在醫院躺幾天對他今後詮釋人生有好處!還有,這可是本少爺辛辛苦苦賺了兩天的血汗錢!!!我還以為會有多刺激呢,還特地從店裏拿了把槍,結果完全沒用到啊……”徐正雨一臉可惜地把槍塞了回去。

“把音樂關了。”薛功燦終於忍受不了這震耳欲聾的噪音,大聲地對徐正雨說道。

“什麼?我聽不見。”徐正雨一臉欠揍地對薛功燦回吼道,使勁踩下油門甩下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的薛功燦,一邊跟著音樂敲著方向盤絕塵而去。身後那輛車裏的人嘴角的笑意越發濃烈,加緊跟了上去。

兩人的遊戲從薛功燦七歲徐正雨五歲那年開始,十七年來從未停止,始終曖昧不清地在兩人間遊弋,把這對旁人眼中你爭我奪私底下若即若離的玩家悄無聲息地越栓越緊,歲月是最好的見證人,見證了隱藏在遊戲中最大也是兩人都渾然未覺的籌碼。

兩人第一次□是在徐正雨十七歲生日那天。

那天兩人都從無聊的宴會上逃了出來,又碰巧逃到了同一家酒吧——BLUE,又又碰巧那家酒吧的幕後老板是徐正雨的大哥Kay——青幫的少主。然後兩人在喝酒狂歡盡情放縱之後,稀裏糊塗就倒在了一起。徐正雨是個天生的妖精,喝醉酒之後更是曠世妖姬般的魅。薛功燦向來自恃是個頭腦冷靜的天生睿者,喝醉酒之後卻變成了徐正雨的傀儡。要說是徐正雨勾引薛功燦也好,薛功燦強要徐正雨也好,總之他們倆就是在第二天早上赤身裸體地被徐正雨的大哥Kay給逮了個正著,兩人身下的沙發上布滿了□後留下的痕跡。

薛功燦被Kay狠狠揍了一頓,然後狼狽地離開了酒吧回了美國,而徐正雨則被母親張女士“押往”英國老老實實待了一年,直到他提前六年拿到了金融投資的碩士學位,才重獲自由。不過在華威大學的一年,徐正雨除了讀書之外,其餘時間依舊在處處留情,等他離開華威大學商學院的時候,整個學院的女人們,甚至是食堂的大嬸都怨聲載道,痛呼這個學校失去了最美的一抹亮色。

自那以後,再沒有什麼能真正約束住這個風流不羈又狂妄無畏的小子了。他回到紐約後的第二年,就蜚聲整個金融界了。他的投資必然能為他賺得成百上千倍的回報,家族的企業在他手裏不到一年就擴大到了原來的五倍,令美國金融界一片震驚。而令那些美國佬同樣費解的,還有那個把自家酒店業在兩年內發展到幾乎全球每個角落的新秀企業家薛功燦。這兩個風生水起的年輕人在美國金融界和商界刮起了一股銳不可擋的旋風,眾人人還未來得及眨一下眼睛,他倆就在紐約最繁華的商業區裏各自占了一座高樓,二十出頭就嚐到了站在人上的感覺。

在公眾麵前,兩人的形象總是那麼的一致。豔遇無數風流成性,幾乎隔三岔五就有關於這兩人換了女友的消息傳出,八卦雜誌娛樂新聞對這兩個瀟灑不羈英俊不凡的男人亦是青睞有加,免費為這二人賣力地宣傳他們的緋聞軼事。

賺錢泡妞兩不誤,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每一天。這是兩人共同的做人準則,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彼此欣賞地達成一致,盡管那時他們都隻是小娃娃。什麼是千年禍害,大概這兩人就是了。

沒人知道徐正雨和薛功燦這兩個商業上的競爭對手,私底下卻是長期床伴的關係。兩人有很多床伴也有很多女人,但是對彼此來說對方卻是個十分特殊的存在。大家想到了,遇上了,那就玩玩,誰也不欠誰,誰也不用對誰負責。你有的我也有,唯獨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