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還單身吧?”
這話問得很險惡,邵帥宿醉的腦袋拐了幾個彎:“我有一個男朋友,叫夏世錫。”
邵帥以為擺出這個人的名字來,就足以將某些不諳世事的小鬼震退到百米之外。
可這難免也勾起他某些不快的回憶。
在認識夏世錫之前他從沒想過,愛一個人會讓他感到虛弱。
夏某人是個編劇,專攻虐戀的偶像劇編劇。
他在一個酒會上碰到此人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如此大的一個變態,那完全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情。
他帶他去騎雙人自行車,魔術般的變出情侶手機,一鍵的聯係人赫然寫著:你男人。
他站在用蠟燭拚出的愛心裏,對著他的窗口高唱情歌,在遭到無數鞋板攻擊之後,躺在地上撒嬌:“幹嘛呀~嫉妒人家甜蜜啊?”
他在他的第一堂課上因為拍照動靜太大被保安架走,卻在第二天送給他那張自己看著他微笑的照片,背麵寫著:隻為了,你笑的模樣……
可當他芳心暗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卻突然失去了所有他的消息。
兩個月之後一部名叫《她笑了》的偶像劇帶著夏氏的標簽新鮮出爐。
在發現大大小小的劇情幾乎與他的戀情‘不謀而合’之後,他忍無可忍的找去他的公司。
回答的是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心痛嗎?”
他愣愣的垂淚:“心痛。”
“對啊,因為你愛我。”他暖暖的把他抱在懷裏:“乖,該虐了。”
他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個走火入魔的人,可卻沒法做到不去愛他。
在一個溫暖的晚上,他喝了些酒來見他,當時他正跟關係比較好的一個教授在商量出國深造的事情,他很乖巧的坐在一旁,靜靜等他送走了教授,才突然流出眼淚來。
邵帥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倒在他的沙發上,趴在靠枕上,臉對著他,眼淚無聲的順著太陽穴流出來。
邵帥是個很容易慌亂的人:“別這樣……爸爸要我去的……我會無家可歸的……”
他擦幹眼淚,走到門口,右手握著門鎖:“我就是想你了……”
他崩潰般的尖叫:“這個……這個不會出現在你的下一部劇裏吧!?”
他調頭微笑:“會啊,你是我的繆斯。”
邵帥很想有一天能夠坦然說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可他總是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裏,帶走他心頭剛長出來的愛肉。
恨他和愛他都無法自拔,也隻有在拒絕這種無聊人士的時候,他才能麻木的把心頭這根刺給□,向不知愛情險惡的白癡們秀一秀尖刺上的玫瑰紅,然後再乖乖的把這根刺給紮回去。
貓科動物卻沒有退縮,隻是淺笑,然後:“甩了他。”
邵帥愣了一下……這也是個強人?:“憑什麼?”
“不認識了麼?”貓科動物懶懶的扒開毛衣的領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以及……肩胛骨上的齒痕。
邵帥的腦子轟了一下。
貓科動物有些狡黠的笑了:“邵老師,選一個。師生戀還是製服淩 辱?”
貓科動物VS千山雪,結論:隔山打牛,戰況激烈。
貓科動物VS軟柿子
作者有話要說:和女人化妝的原因一樣,我想我化妝會更迷人
----Brian Molko (英國樂隊“安慰劑”(Placebo)的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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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男生女相的主唱啊……急凍
看著這種臉想象他馬上就會說出一句東北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