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3)

效果更強烈了。倆人洗漱後鑽到被窩裏,都有點蠢蠢欲動了。

臉貼臉地親在了一會,火熱的欲望已經隔著內褲饑渴難耐地互相摩攃著。白威先把手伸進了老常的內褲中,握著有些溼潤的頭兒,輕輕地揉搓著。

黑暗中,隻見一雙大眼睛冒著藍光。

常青明白他的意思,雖然勝利的果實來之不易,可讓孩子帶傷作業也太不人道了!

一咬牙,翻過身來,把屁股拱向了白威。心裏不斷安慰著自己: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白威緊緊地壓在了他的身上,得了便宜還在賣乖!在那嘿嘿怪笑!

“要西!花姑娘,落到皇君的手裏,讓你菊暴地大大地幹活!看你還敢不敢玩電棍了!”

常青狠狠地說:“媽的,要幹就幹!我們八路總有打回來的一天……”

接下的話,就說得不太利索了,屋子裏隻剩下變態到極點的哼哼呀呀聲……

北方的冬天寒氣逼人,尤其是下完一場大雪過後,都能把人耳朵凍掉。

這時候,找個情投意合的人在床上熱熱乎乎地摩攃摩攃,過個激情四射的夜晚。我去!給個神仙都不換!真是冬日裏無法拒絕的誘惑。

番外二

至從“一剪梅”打開銷路,在各個中小城市掀起消滅梅毒性病的狂潮之後。老常嚐了甜頭,就在倒賣各種懸了吧唧的大藥之路上高歌前進。

話說老常現在是醫藥界那叫一個風生水起,提起他的名字,業內人士誰不翹大拇指啊!

點子怪,路數廣,廣告賊能忽悠,隻要是他老常搞起的保健品,一準兒火得上了房。

不過有好事兒的人打聽老常:不鼓搗房地產嗎?怎麼改賣藥了?老常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平頭:“都他娘的金融危機了,樓盤也遲早泡沫,隻有缺心眼的才繼續在樓市裏□呢!”

老常多尖一人啊!早就將爛攤子甩給現成的冤大頭了。

話說一年前,甩燙手山芋的時候,老常坐在辦公室的靠椅上,落寞地望著窗外。緩緩開口道: “白威,這家公司我想轉給你經營。”

白威正低頭看文件呢,聽了這話一愣,抬頭看著老常。

老常沒看他,在那看著斜陽餘暉,接茬憂鬱:“在生意圈裏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我覺得自己投入了太多,卻從沒好好的去生活……”說著,轉身深情地看著白威,“以前是不能,可現在有你了,你能替我分擔嗎?”

讓常青倆黑眼珠子含情脈脈地盯著,白威就開始腎上腺激素分泌異常。

老男人已經學會依靠自己了,白威忽然找到點當家頂梁柱的感覺。老爺們是幹什麼的!就得養家糊口,讓自己喜歡的人衣食無憂!當然純老爺們還得竭盡全力地滿足對方那方麵的要求。

老家夥可能不知道,每當他若有所求地看著自己的時候,自己的下麵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特別興奮。

“我操!說正經事兒呢!你扒我褲子幹嘛?”常青歪著鼻子大叫,白威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已經欺到了老常身邊,將人家常總的大花褲衩拽了下來。撕扯間一截暗紅的肉柱也在微微地顫悠。

常青暗叫壞了,就眼前這小子,打開門是個人,關上門就是個獸兒!現在辦公室大門緊閉,自己也算褪毛露肉了,叫個禽獸都得下牙開啃。

正想著,白威的嘴已經熱乎乎地熨燙過來。跟自己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白威是個講究人,平時什麼爽膚水,須後水的一樣不落地往臉上拍。此刻常青鼻息間縈繞的都是一股談談的清香.常青喜歡這味道,不知為什麼同樣的產品摸到自己臉上,卻怎麼也沒有那小子身上誘人的體香味。

兩個壯碩的男人很快就半裸地纏在了一起。靠椅早已經推到了一邊,常青被按在了地板上,感覺到一根裹著天鵝絨的棒子已經熱乎乎地頂在了自己的後門處。老常拚命地收緊了[tún]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