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還不到八點鍾,陳輕牧就開始張羅著要休息。
劉勁波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要休息啊?”
陳輕牧看了他一眼,然後說:“今晚上不是要去監視玉虛觀裏的人嗎?現在休息一下,晚上便不會那麼困了。”
劉勁波盯著陳輕牧說:“我什麼時候說要監視玉虛觀裏的人?”
“難道不要監視嗎?”
劉勁波看著陳輕牧,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半晌,他才說:“你去我辦公室裏躺一下吧,那裏有一張沙發。”
陳輕牧這一睡,再起來就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劉勁波開著車,帶著陳輕牧來到了玉虛觀的門口。
兩人下了車之後,並沒有往玉虛觀裏走,反而是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那裏已經有一輛麵包車在了,兩人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陳輕牧馬上發現裏麵居然有監控畫麵了,而那些畫麵裏包括了宏元、宏廣、泉陽子以及勝陽子這些比較重要的人。
劉勁波看到了陳輕牧那一副震驚了的樣子,有些得意地說:“這些監控是趁著他們比武的時候,我讓同事們安裝好的。這些攝像頭全都是放在極為隱密的地方,他們是不可能發現這些攝像頭的。”
陳輕牧坐在屏幕前,開始仔細地觀察著畫麵裏的情況。過了有二十多分鍾之後,他回過頭來說:“看來有人發現攝像頭了!”
劉勁波還沒說話,反而是之前在這裏監視著的一個警察叫道:“這不可能,我在這裏大半天了,他們都沒有對這攝像頭有反應,怎麼就發現了?”
陳輕牧指著畫麵裏的宏元問道:“你在自己家裏還會坐得這麼規規矩矩地看書嗎?我進來有二十多分鍾了,這家夥連個姿勢都沒換過,這是擺給誰看啊?”
劉勁波馬上過來,仔細地看了一下監視宏元的畫麵,他不得不承認,這宏元是真的發現了攝像頭了。
隻見這畫麵裏,宏元還穿著一身道服,左手拿著一本書,正襟危坐地坐在太師椅上,右手除了時不時地翻一下書頁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動作了。
劉勁波覺得自己想要保持這個姿勢最多隻能撐五分鍾,可是這畫麵裏的宏元光是從陳輕牧進來之後,就已經保持了二十多分鍾了。雖然宏元並沒有拿攝像頭怎麼樣,不過這已經能說明問題了,誰會在自己家裏保持這個姿勢啊,這也太累了一點吧。
那個警察看了一下宏元的畫麵,再看看別人那自然的動作,馬上也說不出話來了。
劉勁波一想到再也不可能從畫麵裏查到關於宏元的線索了,心裏自然是免不了有些沮喪的。
這時便聽陳輕牧安慰道:“雖然宏元這裏查不出什麼了,但是我們還有別人啊,我敢打賭,今晚宏廣和泉陽子肯定會有動作的。”
“你怎麼知道?”劉勁波問道。
“你記不記得在張一心勝利之後,宏廣和泉陽子說過幾句悄悄話?”
“記得啊,不過你當時離他們那麼遠,而且當時又那麼吵,你怎麼能聽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