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元十分官方地說:“我的每一個徒弟都十分的優秀,他們都有奪冠的可能!”
劉勁波也來興趣了,他直接問道:“那你總有一個最偏愛的吧,或者換個說法,你對誰能奪冠最有信心?”
宏元沉吟了一會,然後才說:“勝陽子吧,那孩子是最讓我放心的。”
陳輕牧回想了一下,發現勝陽子的實力的確是不錯,不過他和石陽比的話,還是差了一點。這主要是因為兩個人的年紀差了十多歲,石陽比勝陽子多練了十多年,自然比他強了。但是如果勝陽子到了石陽的年紀的話,肯定要比現在的石陽要強得多。
可是現在有了周文亮這匹最大的黑馬,如果沒有他的話,石陽死了之後,勝陽子便是奪冠的最大熱門。問題是周文亮現在的實力要比勝陽子強一點的,相信宏元也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還會對勝陽子這麼有信心了。
於是陳輕牧又問道:“勝陽子的確是不錯,不過周文亮也挺厲害的,在小組賽時他可是隻差一點就贏了石陽的,你覺得勝陽子能贏得了周文亮嗎?”
宏元微笑道:“比賽並不是甲能贏乙,乙能贏丙,那甲就能穩贏丙的。這世上有很多意外存在的,文亮能不能穩贏勝陽子,那隻有比過了才能知道的。”
“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勝陽子也有絕招了?不過我聽說周文亮也有壓箱底的絕招沒用出來的,到時候你要怎麼對付他呢?”陳輕牧再次問道。
可是宏元卻不回答了,他隻是笑著看著兩人,卻不再說話了。
劉勁波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了,便準備告辭了。
陳輕牧跟著劉勁波走到沒人的地方之後,便問道:“你說宏元是怎麼知道石陽死了的呢?”
劉勁波有些無奈地說:“這宏元畢竟在青城山當了三十年的觀主了,光是我知道的,刑警隊裏就有三個人是玉虛觀的外門弟子。以前我以為他們喜歡練武是好事,可是今天玉虛觀出事了,卻有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說完這些,劉勁波又半真半假地說:“可以說,現在我對隊裏的人都不太相信了,誰知道還有沒有人秘密加入了玉虛觀了。我能信任的人也隻有你了,畢竟你和玉虛觀沒什麼瓜葛。”
陳輕牧笑了笑,卻沒接話。他知道劉勁波前一句是真話,但是後一句他要是相信了,那就是真正的傻帽了。
這時劉勁波又問道:“接下來你覺得我們要去問什麼人?”
“宏元剛才不是說了麼?”
“勝陽子?”
“沒錯。”陳輕牧點點頭,然後又解釋道:“我們之前隻想到了宏元這一輩的競爭,卻沒想到石陽這一輩的競爭也開始了。要知道這次比賽也關係著石陽他們的未來,雖說這一批第三代弟子是所有弟子裏資質最好的,可是這一批弟子裏的資質也有高低。第一個選徒弟的人可以說從現在開始就占有優勢了,也許是石陽的師兄弟們殺了他也說不定。”
劉勁波想了一下,同意了陳輕牧的話,於是兩人便去找勝陽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