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進行了幾個小組的比賽,在陳輕牧看來都沒什麼高手,所以比賽也是乏善可陳。可是在別人看來,這幾場比賽卻是十分的精彩,有人看到高興時,還大聲的叫起好來。
現在宏元道長的心情非常的好,因為前幾個小組中被淘汰的弟子裏沒有一個是他的徒弟。至於他旁邊的幾個師兄弟的臉色就不太好了,那幾個被淘汰的弟子都是他們的徒弟。而且這次比武奪冠的最大熱門石陽還沒出場,看現在的情況,今年可能還會是宏元道長當觀主了。
雖說宏元道長已經連續當了十屆的觀主了,其他的師兄弟應該早就是習慣了。可是每次到比武的時候,那些師兄弟們還是會忍不住冒出不該有的想法來,總覺得這次怎麼也該輪到自己了。可惜每次得到的都是失望,宏元道長的觀主位子依然是不可撼動的。
陳輕牧看了一下比賽的安排,石陽要下午才會出場,於是他便準備起身離開了,等到石陽出場的時候再過來看吧。
離開比賽場地之後,陳輕牧又到玉虛觀的前殿去逛了一下。今天前殿安排的不再是舞龍舞獅這些東西了,而是安排了雜耍、魔術等等,把這前殿給活生生的弄成了廟會了。
於是陳輕牧一邊逛著廟會,一邊吃著路邊攤,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
到了下午兩點多,陳輕牧再次回到了後山的比賽場地。陳輕牧記得石陽的比賽時間是在三點鍾,他提前過來就是想先占個座位。要知道石陽可是這次比賽奪冠的熱門人選,到時候看他比賽的人肯定很多,不提前一點過來的話,可能連座位都會沒有。
等到陳輕牧到了比賽場地之後,他發現自己還是晚了一點。現在靠前的位子都已經有人了,陳輕牧又不想坐後排的位子,於是幹脆站在旁邊看算了。
陳輕牧站的地方正好是在宏元道長附近,所以宏元道長和旁邊幾個人說的話,他全都聽得到。
這時就聽見宏遠道長左手邊的一個老頭恭維道:“恭喜道兄的弟子又勝了一場了,看來今年道兄是要包攬前十名了啊!”
宏元道長雖然忍不住心裏的得意,可是表麵上仍舊謙虛道:“聞兄謬讚了,我那些徒弟都是不爭氣的,想要包攬前十是不太可能的。”
這時就聽到右邊一個聲音陰陽怪氣地說:“師兄這話就有些言不由衷了,明明心裏很得意,卻偏偏要裝成不在意的樣子。我說你難道不累嗎?”
宏元道長臉色一變,當場就想發火,可是也許是為了不在外人麵前難看,他硬是忍了下來了。而之前說話的那老頭看了看宏元道長,然後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換了個話題繼續和宏元道長聊了起來。
雖然宏元道長想息事寧人,可是那個挑畔之人卻還想鬧下去,他見宏元道長不說話,於是繼續嘲諷道:“師兄你平時雖然沒說過幾句實話,不過你剛才卻說了一句大實話。那就是你這次想要包攬前十是不太可能了,甚至你想要拿冠軍也是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