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芸看陳輕牧那副自信的樣子,她雖然覺得希望渺茫,但還是說:“行吧,那祝你成功。”
陳輕牧向她點點頭,然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正是請鬼差上來的好時候。陳輕牧站在大樓的樓頂,默默地念起了咒語。
當陳輕牧的咒語念完,樓頂便吹起了一陣陰風。雖然樓頂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有風吹過,但是眼前的這股陰風卻與眾不同。一般的風大多是從一個方向往另一個方向吹,少數的像龍卷風一樣。這股陰風卻是從四個方向往中間吹,一下子將陳輕牧周圍的溫度降低了十多度。
陳輕牧站在那裏,有些無語地說:“你每次出來一定要將這裏弄得這麼冷嗎?你就不怕把我給凍感冒了?”
隻聽見半空中傳來一陣笑聲,那笑聲停下後,陳輕牧的麵前便出現了一個‘人’來。那人笑道:“我喜歡這麼冷的溫度,你的身體壯得像頭牛,是不可能感冒的。”
陳輕牧看著憑空冒出來的那人,隨後兩人便相視一笑。
那人對陳輕牧說:“你小子今天怎麼想起讓我上來了?”
“我有事求你!”
“我就知道,如果沒事的話,你也不會想起我來。”那人說是這麼說,不過他還是問道:“說吧,是有什麼事情?”
於是陳輕牧便將齊遠的事情向他說了一遍。那人耐心地聽完了,然後有些為難地說:“我和西方的那些死神也沒打過交道啊!你讓我去向他們求情,我也說不上話啊!”
“誰讓你去求情了啊?”陳輕牧沒好氣地說。
“那你讓我上來幹嘛?”
陳輕牧眼珠一轉,笑道:“我想讓齊遠成為鬼差!”
那人翻了個白眼道:“鬼差好啊!最好是讓他成為閻羅王親封的五路鬼使,這樣一來,別說死神了,就算是上帝過來了,也要和他客客氣氣的說話。”
“你這不是抬杠嘛!整個地府都沒幾個五路鬼使,他們的地位比牛頭馬麵還高,隻在判官之下了。齊遠怎麼可能當得上啊。”
那人冷笑道:“在我看來,讓這個齊遠當上鬼差的難度和讓他當上五路鬼使的難度差不多,既然是這樣,那不如定個比較高一點的目標,失敗了也好聽一點。”
陳輕牧無語了,他吼道:“我又沒讓他當正牌鬼差,隻是讓他當個雜役,這也不行嗎?”
那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其實正牌的鬼差整個地府也才一百多個,就算是眼前的這人,那也是修練了五百多年,立了無數的功勞,這才當上的鬼差。所以陳輕牧張口就要讓齊遠當上鬼差,他自然是沒好臉色給陳輕牧看。結竟陳輕牧的要求也太難了一點。
現在陳輕牧改口要讓齊遠當的這個雜役則不同,整個地府有十多萬雜役,想要再加一個,隻要操作得當,這就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