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都同意了她的觀點,這時陳輕牧又問道:“那我們的這起案子是怎麼定的?”
“還能怎麼定?隻能是按自殺來處理了。真凶也已經死了,上頭的意思是就別再多生枝節了,就按自殺定案是最好的了。”朱凱歎了口氣說。
陳輕牧想了一陣,發現不管怎麼定這個案子都不太合適,也隻有定成自殺算是個可以接受的方案了。
接著陳輕牧又問了一下慧定給那四家受害人家屬送錢的情況,朱凱這時的心情明顯有些沉重,他對陳輕牧說:“那錢有三家都收了,那女白領在京城沒有家人,所以慧定將錢寄到她老家去了。雖然有了這兩百多萬的賠償,不過那些家屬的悲傷是這兩百多萬抹不平的。”
陳輕牧聽到這話,本來有些放鬆的心情又變得沉重了起來。三個人都不再說話,各自開始埋頭吃著東西。
吃過晚飯之後,朱凱便起身告辭了。而陳輕牧和許清芸又聊了會天,然後就各自回了房間。
陳輕牧本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誰知道到了晚上十點多時,慧定和齊遠又找上門來了。
當陳輕牧看到門口的兩個人時,就知道今天晚上又別想休息了。於是他便將兩人和被驚動了的許清芸都請進了房間裏。
等到眾人坐下之後,陳輕牧便問道:“說吧,你們這是又有什麼事情?”
齊遠和慧定對望了一眼,然後齊遠便說:“本來不想麻煩陳先生你了,可是今天晚上又出現了新情況,所以才不得不過來麻煩陳先生了。”說完他便伸出了右手。
隻見齊遠的右手上出現了一個紋身一樣的東西,是一個黑色的火焰的圖案。陳輕牧記得早上齊遠離開的時候還沒有的,結果現在卻出現了。
齊遠解釋道:“這個圖案是晚上八點多出現的,我和慧定師兄都覺得這不是好事,所以才過來想請陳先生幫我們看一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而且就在十分鍾前,這圖案開始發熱了,現在有越來越熱的跡象。”
陳輕牧伸出手摸了摸這個圖案,果然和齊遠說的一樣,摸上去有些發熱了,而圖案旁邊的皮膚卻還是正常的體溫。
陳輕牧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這東西是什麼我並不知道,不過我估計這應該是個標記,我想應該還是那個死神弄出來的。看來這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搞定的,白雲和尚的法子隻能騙過他一時,卻騙不了一世。看來是那死神發現受騙了,所以準備回來再次帶走你的靈魂了。”
齊遠聽到這話,一下子臉色變得慘白,全身都開始發抖了。看來那死神給他留下了十分強烈的映像,哪怕隻是聽到這個名字,都能將齊遠給嚇得全身發抖。
齊遠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慧定沒見過那個死神,自然是不受影響。於是慧定便說:“那該怎麼辦啊?陳施主你本事高,能不能想個辦法,讓齊師弟能平安渡過這一劫呢?”
一時間房間裏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陳輕牧,想要他出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