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自明就準備打電話。
這時陳輕牧在一旁補充道:“那你隨便讓人查一下他們在走好運之前,是個什麼狀況?”
許自明放下了電話問道:“你是不是有些什麼別的想法?”
“的確是有別的想法,不過就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
朱凱催道:“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出來吧。”
陳輕牧便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懷疑他們能走好運也不是正常現象,而是被人改了運,所以才會有好事發生。說不定這個改運的人就是真凶本人,這樣就能說得通真凶是怎麼知道他們的了。”
接著陳輕牧又說了他的猜測:“可能這個真凶就和外麵的各種算命先生一樣,經常給人改運。這幾個死者都是他的客戶,但是後來他遇到了一個大客戶,這個大客戶要比其他的所有客戶都要重要。而且這個大客戶需要的也不是一般的改運,他是要改命。這樣一來,為了這個大客戶,那就隻能犧牲其他的小客戶了。”
許自明和朱凱都沉默了,開始思考有沒有這個可能性。
許自明想了好一會,然後就重新拿起了電話,開始給手下人下命令,同時他也把陳輕牧的要求也說了一遍,這就說明他相信了陳輕牧的話,開始往這方麵去考慮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幾個方麵的人都將消息傳了過來。酒宴這方麵是個死胡同,隻有女學生辦了酒宴。女白領不是京城人,升職也不是什麼大喜事,也就沒辦酒宴。至於剛生下小孩的女人,則是想等到孩子滿月了再辦酒宴,可是還沒等到滿月,她就已經自殺了。而那中彩票的男人,可以說生怕別人知道自己中了彩票,然後就來找自己借錢,所以他除了自己老婆之外,是誰都沒有告訴,就更別說辦酒宴了。
酒宴這條路走不通,陳輕牧提的那件事到是有眉目了。原來這些人之前都不順利,女學生連續審請了三年,獎學金都沒有審請到,今年可以說是最後一年,如果今年再審請不到,她可能就會放棄審請了。而女白領之前的工作也很不順利,跳了好幾家公司,卻都做不長,工資不但沒漲,反而降了一些。剛生小孩的女人之前就是一直不孕,一連換了好幾家醫院,一直沒治好。中彩票的男人之前就一直在吃低保,可以說這些人以前都是一直不順利的,最近這麼順利就是一個反常的現像。
這下陳輕牧算是確定了他們是改了運的,於是他問道:“那你讓人查一下,他們有沒有和身邊人說過是怎麼成功的嗎?”
許自明笑道:“查了,中彩票的和女白領不太清楚,那個女學生和那家庭主婦都是在城外的白雲寺求了符,這才成功實現了自己的願望的。”
“那這樣一來,這個白雲寺就有重大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