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這樣會玩死人的行不行啊!
“啊啊——!我受不了了!給我!快點給我!啊——”
我幾乎是歇斯底裏的喊著,兩手亂抓。史昂好像給修羅使了個顏色,而後兩個人就火力全開,捅的我沒了聲音。摩攃,帶著溼潤的摩攃聲,此起彼伏,被撐到撕裂的□內兩根巨大的凶器挺進再挺進,帶來無以倫比的快樂,爽的我合不攏嘴。終於,在久違的黑暗之後,我攀上了山峰,而那兩個男人也將自己的□注入到我體內,修羅沒有停留,他扶起我,離開了我的身體,將我推向史昂,自己坐在車門邊。
□濕漉漉的,我想像的出那白花花的一灘液體從我體內流出的情景。車停了,我心裏一驚,想掙脫開史昂的束縛,卻被他壓製住身體。車門打開的那一刻,史昂低頭含住了我的□。我下意識的將脖子向後彎曲,同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修羅用手中的絲線勒斷了獄警的喉管。
“真TM漂亮!”
這是我被他們兩個玩弄到現在說的唯一一句“人話”。
而後車門又被關上,修羅也不穿衣服,就那麼坐在駕駛室裏,獄車揚長而去,我隱約聽到後麵有警笛的聲音。但是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修羅把車開的像火箭。
史昂雙手鉗住我的腰,用力吞吐著我的□,MD他的技巧確實高超,我沒堅持多久就又射出來了,筋疲力盡的癱在座椅上。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史昂是白羊座的,早知如此,當初寧可被槍斃我也絕不招惹他。因為他很快將我抱到他身上,麵朝著他,將雙腿舉到自己的肩上,這樣的姿勢我很難保持平衡,全靠他有力的手臂攬住我的後背,而這個姿勢也讓我對他的侵入無能為力,無處躲避。
“啊——啊……史昂……你……你輕點……啊……”
我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詞彙來表達“我不行了”,但是顯然沒有效果,史昂的動作反而更劇烈,我相信我叫的絕不比A片裏的女主角差,因為事後我的嗓子啞了一個星期。
車子左衝右撞,而後一個急刹車,史昂很及時的將他的□揮灑在我內|壁。車門打開,我聽到了與伊拉克戰場不相上下的槍聲,史昂抱著我下了車,一陣天旋地轉,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又上了一輛車。這輛車太奢侈,小羊皮的座椅,波斯手工地毯,檀香木的吧台,捷克的水晶酒杯,法國的陳年佳釀。
看到這些我一輩子也消費不起的東西,我開始後怕,這個名叫史昂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好像看透我的心思,冷笑一聲:
“害怕了?”
“MD要殺要剮你隨意,反正我要不被子彈崩死,要不被你們做死,有差麼?”
我也不客氣,從車門上的壁櫃裏摸出一盒大衛杜夫,用嘴叼起一根湊近點煙器。
剛吸了一口,車載電話響起,史昂按下免提,我敢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
“十分對不起,教父,讓您受驚了。”
“把後麵的都給我收拾幹淨,再像上次一樣有漏網之魚我先豁了你。”
“遵命!”
掛了電話,我嘴裏大衛杜夫的煙灰很沒眼力件兒的掉在了波斯手工地毯上。我惡狠狠的在小羊皮座椅上掐滅煙頭,喊:
“讓我下車!”
“哼,如果你還走的下去的話,請便。”
史昂一扭頭,雖然□,卻仍然舉止優雅的品著法國紅酒。我頹廢的躺在小羊皮座椅上,鬱悶的又叼起一根大衛杜夫。
史昂放下酒杯,藤紫的眼睛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