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特警的頭兒有些不耐煩,什麼時候我手下的兵要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外人來管了,更何況,你還隻是一個告密者,有什麼資格對一群士兵精英指手畫腳?他把手下的兵散去,在實驗室裏搜尋了一番,並沒有找到人。
“頭兒,這裏還有一個門!”
“他一定是在這裏逃走了!”
“開門啊!”
“這是指紋解鎖,隻有司馬孤和她的女兒的指紋才能解開。”
“撤!”
“你們這就走了?”
柴誌勇看著他們,仿佛是救命稻草一般,“你們不是來抓人了嗎?人沒抓到就要走了嗎?”
“該找的我們已經都找了,很顯然他是從這裏逃走了,這扇門製作精良,就算是請來開鎖的人,也要兩個小時才能解開。現在再去樓下堵他,估計也已經走遠了。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國下通緝令,你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
“我……”
柴誌勇語塞了。
“帶我去見總統先生吧?”柴誌勇最終鼓起勇氣說了這句話,他以為自己告了密就可以受到嘉獎,得到認可。
“你覺得總統先生會對一個背叛師門的人設宴款待嗎?你這種人,隻會被大家摒棄,任何人都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信任。”
“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我?你不過也就是總統先生手裏的一杆槍而已,說難聽點,你就是一條再聽話不過的狗!”
“你!”
特警的頭兒轉身把柴誌勇提溜了起來,舉在半空中,“我要是一條狗的話,那你就是連一條狗都不如!”
說完就把他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柴誌勇的小身板怎麼能經得起這種摔打,一口血從他的嘴中噴出來,疼的他呲牙咧嘴的縮成一團。
“你好自為之吧。”
“帶我去見總統先生……”
盡管已經疼的要昏過去,柴誌勇還是爬著要站起來。可是那些大兵全然不管,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我能幫助總統先生!我能完成我的老師的實驗!”
那個頭兒停下了腳步。
大實驗室裏的人都站在一邊,這些人幾乎都是司馬孤的學生,他們議論紛紛,對柴誌勇投去鄙夷的目光。舉報老師,還要竊取老師的實驗成果,虧得老師平日裏對你那麼好,真是狗咬呂洞賓!
“帶他走!”
兩個特警折回去把柴誌勇架起來,直接抬了出去……柴誌勇被舉在半空中,嘴角淌著血,臉上是得意的笑容……
司馬孤從實驗樓大廈逃出來之後,跟司南他們約在了李宇辰家的餛飩店碰麵。
“爸!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我以後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再也不任性了~~”
司南見到司馬孤從門口進來,就衝過去撲到他的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秦芩已經把餛飩店打烊,現在店裏隻有他們四個人。
“南南,別哭了,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商量一下對策。”
秦芩還算是比較冷靜,剛剛她看到兒子帶著司南踉蹌著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危急的事。現在司馬孤能平安回來,她的心已經沉了下來,隻要人沒事,怎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