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撒加抬起頭問。
“不,我隻是發現這裏隻有我一個人在。”史昂笑道。
“任務報告完畢,屬下可以走了吧?閣下。”他不耐煩地請示道。
“走?去幹什麼?上個月輪到你守宮,但你根本沒有守宮而是跑到外麵拉郎客,你弟弟替了你一個月,禁閉還沒有吃夠麼?哼,和你老娘一個德性。”史昂將手中的文件摔到文件堆上,說。
“禁閉吃夠了,豆腐還沒有吃夠,所以屬下才出去的。”撒加笑吟吟地說,誰也不會想到,他才僅僅十歲。
“這麼說你是想吃我的豆腐?”史昂用一雙緋紅的眸子斜看了他一眼。
“猊下的豆腐是長生豆腐,吃了青春永駐呢。”少年笑道。
預料之中地,他被打橫抱了起來,穿過大開的房門,移動到臥室,又被丟在床上。防具一件一件地被脫下來落到地上,護腕,護肩,長靴,護腰,護胸……它們在地麵上閃著奢華的金芒。
“好的不學,壞的學得很徹底嘛……”史昂雙手撐在他頭上,玩味地笑。
少年躺在被深紅色綢緞和白色亞麻布裝飾起來的床上,華美的藍色長發散開像一泓誘人的水波,這泓清亮的水波同樣在他的眼睛裏晃動,明明亮亮的,盈盈的含著笑意.白皙結實的肢體上有些交錯的傷痕,這些傷痕稍稍削弱了他身體的透明度,讓人感覺他在現實中而非幻想中,雖然個子比一般十歲的孩子高,看上去像十四五歲的孩子一樣甚至更大一些,由於長年鍛煉的原因肌肉也比一般少年更加發達,腰肢卻不像成人一樣飽滿,仿佛一折就會斷似的。
“答應我,以後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不要去幹那些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史昂伏下來,將臉貼在少年的胸口上,對方的肌膚給他一種柔滑的涼意。
“那個……如果……這也算援助交際的話……”
撒加凝視著灰白色,花紋複雜的大理石天花板,欲言又止。
“你不要理那些人的援助交際,我援助你和你弟弟就可以。”
史昂輕柔地親吻著他,他也給予回應,低聲說:“不要進去……那種事很難受……要不是為了謀生……我也不會做這種事……”
“不會。”史昂握住他的一隻手,放在嘴唇邊親吻。
他果然像承諾中一樣,小心地對待著他。撒加由於此時年紀尚小,並沒有感覺到快樂,而是和大多數時候一樣,有點煩躁,他一度想起身走開,但出於麵子,最後還是沒有一走了之。
直到天黑,他才回了雙子宮。
“你去哪兒了?”他一進前廳,就聽見黑漆漆的前廳裏傳來這麼一個聲音。
幾天前剛剛領到射手座聖衣的少年依靠著一根大理石柱子,穿著麻布做的訓練裝,碧綠色的眸子閃閃發亮,在微弱的灰白色月光下格外明顯。
“你沒去上課?”撒加忍著氣問。
“你都不去上課,還指責我?”艾俄羅斯反問道,“我聽說你待在教皇廳裏一下午都沒有出來。”
“那又怎樣。”他頭也不回地向內殿走去。
“教皇對你做了什麼?”艾俄羅斯在他身後問。
“和你有關係嗎?如果說我和他上床呢?”他語氣平淡地說。
“你開什麼玩笑!”艾俄羅斯跳了起來。
撒加立刻給他澆了一瓢冷水:“我沒開玩笑。”
“但是你畢竟還沒有到那個年齡。”
“誰規定不到那個年齡就不能主動的?”
他沒看清艾俄羅斯的表情,也幸好他沒有看清。
“要是都像你這樣,那才真是可恥。你難道忘了聖鬥士是為了什麼而生的嗎?”良久,艾俄羅斯才喃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