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攻擊他的一刹那間就後悔了。

史昂卻一骨碌就爬了起來,跑到他麵前,朝他的臉伸出手來,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耳垂,剩下的手指摳腮幫骨,一臉壞笑地說:“虎子,打了師兄,該罰!”

“喂……不至於報複得這麼誇張吧?”他嚐過史昂這一招的滋味。

“好久沒有捏你小子的臉蛋了,手感還是這麼好……”雖然這麼說,那雙玫瑰色的眼瞳裏蘊含著溫柔的笑意。

“哎呀……住手!疼啊……”童虎揉了揉被史昂捏紅的耳朵。

史昂看上去有點遺憾地放下了手:“不願意嗎?換一種怎樣?反正,我隻有十二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一聽這話,童虎就覺得自己心裏被什麼東西狠狠紮了一下,於是,他眨了眨眼,強裝鎮定地說:“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於是,史昂把他抱住,接著讓他依靠著一根沒有倒下的柱子,接著,解去聖衣的護腰部分還有貼身的衣服。然後咬了咬他的嘴唇,一根手指卻是毫不留情地探進他的身體。

“……!”童虎因為突然的刺激而忍不住驚叫出來。

“奇怪……”史昂突然咕噥道,隨後隻是急切地幫他擴張了一下,就抬起他的一條腿,強行進入了他。

長時間不解除假死術,會帶給練習者暫時全身肌肉繃緊的副作用。也正因為如此,對方緊致的身體給史昂帶來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他閉上眼睛,用力穿刺起來。似乎沒有顧忌對方有些蒼白的臉色。

童虎咬緊牙關,承受著過於強烈的刺激,一絲溫熱從腿側滑下,滑進聖衣的長靴裏。還真是滑稽,他想,不是在戰鬥中受傷,不過也真他媽夠意思。靠著強韌的意誌力,他才不至於昏迷過去。幸好,過了一會兒,痛苦就逐漸被快樂代替了。感覺全身都酥酥癢癢的,說不出的舒適。

史昂把他壓在石柱上,以便減輕他的負擔,他抬起頭,看見半個灰白的月亮懸在空中,那個表麵帶一點陰影的灰白的半圓體仿佛隨時都能砸到人的頭上,那種真切的感覺讓他感到有點眩暈。

“嗯唔……”他不由得輕輕呻[yín]了一聲。

“抱歉……弄傷你了,但是停不下來……”史昂有些歉疚地抱住了個子嬌小的友人。

他將他的黃綠色長發繞在手上,一圈又一圈,然後抱緊了他:“不要緊的,這點傷還不算什麼。”

雖然說不算什麼,但是史昂每動一下,他都覺得自己很快要暈過去,縱使他有夜視的能力,也逐漸看不清夜幕掩蓋之下的所有景物了……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感到自己的身體抑製不住的顫唞,史昂也長長地出了口氣,抱住了他,身體像在往下滑。

童虎也抱住了他,告訴道:“不要動,先別出來。”

兩人保持結合的姿勢,享受著對方身體的抖動和喘熄,有種溫暖的歸屬感,安靜地等待了一會兒,仿佛在等待世界的終結一樣。少頃,史昂才想起要給童虎治傷。

“哪裏有水?”在用小宇宙幫他愈合了所有傷口後,他問。

“這是你的地盤。”童虎看向殘破的白羊宮,說。

於是,史昂一把抱起他,走過損毀嚴重的前廳。

“和你的相遇真像做夢,也許夢醒了,你就消失了……”泡在溫熱的水裏,史昂不禁這樣對他說。

“還是要醒的。”

兩人簡單地清洗了一下,重新穿好了衣服和鎧甲。

“現在可以說你的目的了吧?”童虎臉色嚴肅地對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