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2 / 3)

“滾就滾,”楚舟怒極反笑,向門口走了幾步又停下,“隻是曾繼你自己小心了,有些事有過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

論起往傷口上撒鹽,這種事情隻要想做,誰都能幹得出來,楚舟眼看著曾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嘴角不禁劃起一抹惡意的弧度,繼續道:“那人能利用你一次,就能利用你第二次。同樣,他能甩了你一次,也可能甩你第二次……”

這次曾繼回應他的是簡單有力的一個字:“滾!”

試想曾繼幾時被人如此羞辱過?還是在最沒防備的時候?

從前隻覺楚舟乖巧老實,如今才知,他那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幾句話,便能說得曾繼直接翻臉。

曾繼和白毅,這兩人間確實有些扯不清的事情。

算起來,一些陳年舊賬已經翻過去,還有些不弄清便總覺得不舒服,但這隻是他和白毅之間的事情。

雖然曾繼從未刻意隱藏,卻並不意味著這些事可以隨意供他人評說。

曾繼氣過後也不洗漱了,直接躺在床上。

他靜靜回憶這一晚所經曆的事情,楚舟如果隻是在今日聽了什麼隻言片語,斷不能鬧得如此徹底。

說不定,他和白毅的事情楚舟早就知曉端倪。

那這麼想的話,之前自己又指不定被人看去多少笑話了……

越想越煩躁,曾繼扯過一旁空著的枕頭狠狠擲到地上。

會查自己,還會在楚舟耳邊亂嚼話的人,用腳趾頭想都隻能是姓顧的那個小人了。

唔,顧雲啊,天天心思都是些歪門邪道的,害完這家害那家,難怪這麼老了還是沒人愛。

曾繼在怨憤中閉了眼,同時心裏默念:顧雲,別讓我抓著你的辮子。嗯,還有內楚舟,等著的,等你回來,我給你好瞧。

×××

該怎麼說呢,曾繼的“好瞧”最後還是沒送出去。

具體原因當然是楚舟在那天“滾”了之後,當真沒再回來過。

戰火的起因白毅同誌,目前已經聯係好新的房東,下周就要搬過去了。

白毅站在客廳裏,四下環顧,有些懷念有些不舍。

這個房子曾是他和曾繼甜蜜歲月的一段見證,後來被他親手賣掉。

盡管曾繼在其後又買了回來,盡管現在兩人同時回到這個屋簷下,甚至勉強算是“同居”,可有些感覺是再也回不來了。

白毅曾以為,透過似曾相識的場景,和曾繼共同找回過往的回憶,找著找著,他才發現,這段回憶隻有他自己還陷在其中。

白毅新租的房子很多用品都要自己添置,於是在其搬走前一天,曾繼陪著他去賣場給新家買了些東西。

兩人速去速回,可一回到家曾繼還是立刻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彈了。

倒不是逛得多累,實際上兩人直奔目標買了東西就走。

但穿過頭一個廣場,同一條街,去同樣的商場買東西,和白毅一起去卻遠沒有跟楚舟同行那次一般有趣。

好不容易重又建立起的那點默契,在這幾日連續的少言寡語後愈發顯得稀薄無力。

反倒是有些特定的動作和場景,念起楚舟的次數比較多。

直到和楚舟分開一段日子,曾繼才有些困窘的發現身邊被楚舟留下太多了印記。

因為細瑣而不經意,所以一時間抹都抹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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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楚舟,曾繼不知道兩個人如此這番,是不是就算走到頭,分手了。

隻是若說兩人這是分了吧,楚舟那天離開便隻帶了幾件換洗的衣物離開,挺多有用的東西還都扔在曾繼那裏,沒道理拖到現在還不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