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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袁】你我皆凡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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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bug肯定有,打臉的不要,拍磚的來,我想蓋房子。
友情提示:此文沒情節,沒HX,非糧食,有裝文藝嫌疑,且有可能沒結局。不適的筒子,請點紅叉叉。
袁朗篇
袁朗的名字是祖父給取的。朗,明也。袁朗喜歡這個名字,每次聽人喊自己的名字,總有一種莫名的,被陽光照耀的感覺。
世事總與願違。
老A,藏著捏著,A人A成了習性。不知何時起,身邊的人也不再叫他的名字。隊長、中校、老三、死老A、爛人,袁朗從來不缺稱呼,除了自己的名字。
隻有一個人例外。
“袁朗,這批人裏,你準備留幾個?”辦公室的那頭,鐵路不溫不火地問。
袁朗看著樓下正要離去的27,鐵路費盡心思挖來的兵,分還沒扣完,卻第一個走人。袁朗有理由相信,此刻的鐵路很生氣。氣的不是27的離開,氣的是當初把這事交給自己,現在沒有生氣的立場。袁朗想笑。
“考核還沒結束,也許一個都不留。”袁朗今天特別想挑戰鐵路的極限。
於私,袁朗很少在鐵路這裏得逞過,無論他想要的是什麼。聽完他的話,鐵路關掉電腦,起身說:“走吧。”
鐵路不是本地人。前兩天家裏來電話,說老母親的高血壓又犯了,住了院。鐵路便請了兩天假,回去看看。去機場前,鐵路讓袁朗繞道去趟市區。鐵路在市區有一套房子,是結婚時買的。後來離婚,肖寒說這房子自己沒出過一分錢,她不要。鐵路也沒勉強。
袁朗見過肖寒幾次,那時他們剛結婚,還在熱戀。在袁朗的記憶裏,肖寒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可愛情就是這樣,沒來由地讓人神魂顛倒。兩人離婚後,袁朗隻知道她又再婚了。丈夫是老師,寒暑假整月整月的休息,好像是命運為了彌補她失去的時光。
車剛開進小區,鐵路讓袁朗停車。10號樓的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看樣子是從超市回來,大包小包很多東西,還有一袋二十五公斤的大米。袁朗仔細一看,是肖寒,不禁吃了一驚。
“無巧不成書。”鐵路像是在對袁朗解釋,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說著,他就下了車。
袁朗坐在車裏沒動,隻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聽不到半點聲音。過了一會兒,他看到鐵路俯身去拎那袋大米。袁朗開門下車。
“我來我來我來。”袁朗一路喊著跑到鐵路身邊,“你這把骨頭要是給壓碎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拚。”
鐵路沒說話,肖寒倒是笑了起來,說:“你的兵還是這麼懂事。”
鐵路和肖寒在前,袁朗在後。老舊的公房,樓梯很窄。鐵路和肖寒並肩而行,塑料袋碰撞在一起,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響。到了六樓,肖寒打開門。鐵路把東西放在門口,轉身看了袁朗一眼。袁朗擦著鐵路的衣服,擠進門,把米放到廚房。
等袁朗出來,肖寒沒做挽留,鐵路也沒說再見。揮了揮手,就算道別。
跟在鐵路身後下樓,袁朗又想起當初他們在一起的幸福時光。袁朗還記得當時有一個南瓜說,就算天下的毒販都死絕了,鐵隊的這段感情也不會完。後來怎麼就結束了呢?袁朗竟記不起來了。日子一天疊著一天,天天以為會長久,天天被磨滅。
“想什麼呢?”走到樓外,鐵路突然回過頭問。
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袁朗發現這些年來,自己第一次感到慶幸。慶幸自己是他的兵。好過纏綿悱惻後,連說一句再見的緣分也沒有。
鐵路篇
鐵路第一次聽說許三多的名字,是在電話裏。電話那頭,袁朗笑著說,頭兒,我被俘了。鐵路說,丟人。袁朗還是笑,說,那個兵叫許三多,我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