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能夠在這些西醫未發現病情的時候,就看出來,父親是有病的,甚至已經深入骨髓了,那麼,那個人,或許能夠救自己的父親也說不定,再怎麼樣,也得拚一拚。
看到了韓遠那麼懂事,跟他的哥哥一點都不能相比,黃老很是欣慰,看著床上躺著的韓老,表示一陣歎息:“老韓這個人啊,就是太固執了,明明之前有病的時候就不去看,結果現在嚴重了,賢侄啊,你黃叔叔我醫術淺,也無法治療你的父親啊。”
黃老知道怎麼樣才能夠分清楚是非,之前惹怒自己的是韓文清,不是韓遠,如果韓文清有韓遠那麼懂事的話,基本上也可以擔當起韓家的大梁,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六神無主。
韓遠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眉頭緊鎖,看著床上躺著的父親,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照這樣下去,真的就隻能坐吃等死了:“黃叔叔,我聽我哥說,之前去你的店鋪的時候,有一個男人說我的父親有病?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誰?”
不說這件事情還好,一說這件事情啊,黃老就十分的氣憤,本來是一臉擔心,現在已經變得很冷淡:“哼,告訴你他是誰,晚了,我之前要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你哥哥啊,把人家罵的狗血淋頭,對方也是個年輕人,如果是我的話,不管怎麼求也好,都不會來治病。”
聽到了這一點,韓遠倒是很相信黃老說的話,韓文清做事的時候,就是太衝動,完全不給自己鋪一條完整的後路,這也是兩兄弟之間的區別,暗自在心裏罵了一下對方,變了變臉色帶著哀求看著黃老。
“黃叔叔,你們中醫不是一直說,醫者仁心麼?雖然我知道現在這句話,是十分的不尊重你,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就將對方的電話給我,我跟他親自聊聊,至於事情的結果成或者是不成,我都不會怪到你的頭上。”
也想到了韓遠是為了老韓,其實誰不擔心老韓呢,隻是老韓之前太固執了,也沒有給自己完全的留一條後路,這張楊也是一個熱血的青年,要真的是去求他,不能保證,真的能夠去治韓老,但是黃老相信,這個年輕人的能力,一定可以挑戰。
“你也看到了黃叔叔,現在的韓家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從我父親的病一旦被那些媒體知道後,就大勢的宣揚,甚至就連我們韓家的外戚人都已經知道了,到時候韓家免不了是非,如果可以的話,韓遠在這裏跪下求你了!”
說完,韓遠便真的跪在了地上,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黃老也不例外是這個理解,也知道朋友的情況會影響到韓家以後的生活,隻能歎了一口氣,在身旁的桌子上撕下一張紙,筆快速的飛舞著。
完成後遞到了韓遠的手上:“我也不知道,張楊這孩子,會不會同意,賢侄,這一切都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