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
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後,張揚也走了,隻是當時聶安歌的表情很不好,甚至怒意衝衝,有幾個警官看到了她這個樣子,紛紛不敢上前。
隻是看到了毫發無損的寧濤時,幾個人倒是認出了他的身份,紛紛想上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隻是剛將手放在了繩子上,後被就傳來一陣涼意。
“誰要是敢放了他,就要好好考慮清楚,買賣槍火的罪名和殺人未遂,帶領吸毒等就由你們來代替。”
聶安歌充滿殺氣的聲音響起,讓不少的警官來忙收起了要解繩子的手,明明沒有這麼做,如果真的背上了這個罪名,討好了寧家也不會到哪裏去。
但是得罪了聶安歌,就是得罪了整個聶家,不僅僅是在官場,甚至以後到商場的時候,都沒有什麼人會理會他們這些警察。
相比之下,聶家的家世,比寧家還要大了好幾倍。
“將他們壓上去,誰要是敢因為寧家的身份,偷偷將寧濤等人運出去的話,這件事情的結果,就會是那個人的祭日。”
這是第一次聽到了聶安歌說這句話,隻是寧濤在車上那個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身上的怒火和殺氣,是在自己對著她開槍的時候才有的,還是小白臉替她擋槍,才有的。
而嚴胖子緊張的跑到了聶安歌的麵前,看著這些警察似乎要將自己的駕校給封掉,連忙說道:“聶警官,各位警官能不能行行好,我真的不知道駕校裏收留這些人的。”
這個駕校是自己的父親花了老本給他開起來的,本來今年賺的可多了,但是這一次如果真的被警察給封了,以後就算要再開,也沒有什麼名氣。
一個男警官手上拿著封條和手銬,對嚴胖子嚴肅的說道:“這個駕校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老板?如果是的話還說這些幹什麼!”
被壓著回到了警察局,甚至花了兩百多萬買的一切東西都被充公沒收,這些沒有關係,反正損失也不大,最主要是,能跟聶安歌見麵也可以。
但是沒有想到,幾個人將自己架到了小黑屋裏麵去,緊接著換來了拳打腳踢,猛烈的捶打在他的身上,等他回過神來,卻沒有發現是哪個人作案的。
受在外麵的兩個警察,看寧濤的身份不一般,才有膽子告訴他,身上的傷口確實聶安歌弄的。
他不服,這個女人,明明以前對自己那麼好,甚至根本就不在意他有沒有錢都願意跟他在一起,隻不過是因為一次逢場作戲,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男警官也不知道兩個人是什麼關係,隻是,自己的女神可是神聖不能侵犯的,一聽剛才在駕校裏麵的話語,就應該猜得出整個來曆了。
肯定是這個人不好好的愛著聶安歌,所以聶安歌的性格才變的那麼冷,甚至有的時候,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喜歡男人。
但是這個可怕的想法,竟然被一個叫做張揚的小子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