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卻看見張揚一點都不為所動,心裏更是一陣著急,走上前想向張揚理論,但就在這一刻,小黑屋的門卻被踢開了。
“我說你們幹嘛把門給鎖上,又想玩那種鞭打麼!”
之間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一腳踢開了小黑屋的們,冷喝著這三位警察,盡管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是桌子上的工具不都已經表現出來他們幹嘛要鎖這個門麼!
而三位警察突然之間變了臉色,本來就已經慘白的臉,看到了這位火爆美人的到來,更加顯得無限淒涼。
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聶安歌,是華西警局的大隊長,重案組的頭把交椅。
簡直比所長還要高的身份,連這局長都不敢對這女人表示這麼樣。
但聶安歌這個人就是公私分明。
如果讓她發現有人私用警察這個職位對某人進行虐待,便會教訓的別人連媽都認不得。
他們三個人感覺自己很委屈,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倒是不要緊,但他們才剛剛要來問張揚,在一個女人的麵前更不可能將自己的病症說出口,有口難言,隻能看著聶安歌冷漠的盯著他們。
“這個,聶隊長,這件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們三正準備和這位張醫生和平的對話,畢竟他在華西醫院外麵無醫師從業資格證就醫人,已經有人告他了。”
一個警察義正言辭的說到,雖然知道這個女人的職位比他的還要打很多,但是現在這個女人沒有什麼證據,怎麼能說他們打人呢。
聶安歌冷笑,眼神看向了坐在裏麵的張揚,倒是不覺得他才是欺負人的那一個,看著這三個男人說道:“如果你們從來都沒有打過人,我怎麼可能這樣說呢,而且,我想請問一下這三位警官先生,桌子上的工具是怎麼一回事情。”
雖然意思像是疑惑,但整個語句卻透露出了氣憤。
在她管理的地域中,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些垃圾。
就算是重案組的一員又如何,警察就是為百姓而服務而不是服務百姓的。
從剛才聶安歌一進來的同時,張揚的眼神就從未離開過她一步。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能夠看出聶安歌身子的不正常,甚至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體質。
他閉上眼睛翻了翻心中的乾坤醫典,但就在這時候,聶安歌卻緊皺眉頭看著那三個警察,大聲的說道:“你們三個,給我去外麵圍繞著警察局跑步五十圈,不得有誤,不然我已重案組一員的身份命令你們別的事情。”
話音剛落,就見三個警察相視一望,卻略有不甘,明明可以問張揚怎麼救他們的病,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偏偏來了一個程咬金插足,真是的。
隻可惜想是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這些話語,深怕聶安歌等會有做出了什麼事情來,他們可是看過聶安歌懲罰人的手段。
如果那個人不從的話,將會一輩子從警隊革除職業,並且聶安歌的家室又那麼大,惹上了她根本就無權在整個華西市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