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指的正是穆天寒的真是身份。

穆天寒一條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端木流觴。“我的什麼身份?我是暖。”

端木掃了他一眼,又重新目視前方。“你的意思是說,你以暖的身份度過一生?”

穆天寒點頭,“穆天寒早已死了,如今留下的是暖,就這麼簡單。”

而後,兩人便如同有了什麼默契一般,不再多語,從容而行。

…………

後宮,正鸞殿大門緊閉,宮人們嚴密把守,如臨大敵。

室內,響起了劈了啪啦的聲音,好似木製材料互相撞擊的聲音。

一張方桌,四個人,李清瑟、小朱子、薛燕和淩尼。

“我說,用把大門關得這麼嚴嗎?打麻將就是打麻將,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也沒在律例上寫不許聚眾賭博?”好吧,其實她是故意的,不加這一條就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畢竟,在一個沒有電視沒有互聯網,沒有現代設施的地方,若不是打麻將,她也實在沒什麼事可幹。

看書!?

去去去,別開玩笑了!當年她是為了自保要補充大量知識,如今她功成名就,隻要做吃等死就行了,還看什麼書!?她哪有那麼高的覺悟和情操?

淩尼卻一反常態的堅定,“不行,大家都在努力工作,就我們幾人偷偷打麻將,被人發現了不好,所以必須要緊閉大門。”

小朱子哭喪了臉,他可不是閑著沒事,他是被硬拖來打麻將的,他不是玩忽職守啊!一邊哭,一邊鬧心,這裏就他牌技最糟糕,每每把月俸都輸光,可憐……

薛燕迷戀地看了一眼朱子空,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可以守候著主子,可以每日見到喜歡的人,這樣的日子,她很滿足。

她就是這樣時不時偷眼看向朱子空,即便是“長城”已經砌好。

迷戀地看了一眼心愛的人,又恭敬地看了一眼右手邊的人,將本來準備打出的牌又塞了回去,將本已配好的牌硬拆開打出,畢竟,比心愛的人更重要的是主子。“六條。”她從來都是有原則的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胡了!”清瑟一下子推牌,“來來來,拿錢拿錢,概不賒賬。”

接了個機會,對薛燕偷偷使了個顏色,後者心領神會。

三個輸家掏錢,小朱子哭喪了臉,這個月的月俸……

薛燕愧疚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說——子空,抱歉,還是主子重要。

……

收著錢,李清瑟不禁在想,沒有陰謀詭計,沒有生命危險,就這樣混吃等死的米蟲生活,還真是不錯。

這才叫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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