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問題,因為我們沒有其他十堂的人的聯係方式,所以找他們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
“其他九堂的人都好找,隻有那鼠堂的人不好找,因為沒有人見過他們。”陳玉輝說道。
“鼠堂的人怎麼就不好找了?”我問道。
“鼠堂至成立之日起就沒有見過他們,除了門主之外,沒有知道他們的存在,也就是說隻有門主才能讓他們現身,就算是鼠堂的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不是鼠堂的人。”陳玉輝說道。
陳玉輝的話讓我有些難受,如果說這個部門的人不知道在哪裏,就算是我進來衛家也沒有把握完全的全身而退。更別談是還去救我的父親了。
衛文禮囚禁我的父親的目的或許有很多,但是其中一天便是為了讓我現身。
我的存在對於衛家來說就是一個威脅,他們為了能夠讓衛家能夠延續下去,所以隻能使用這下作的手段。
不管怎麼樣,我都樣將我的父親給救出來。
“我以前見過其他的堂主,找其他九堂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少主你隻管去尋找那鼠堂就可以了。”陳玉輝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沒有那鼠堂的聯絡方式怎麼去找那鼠堂?”
小舞說道:“我記得幹爹以前一個會悄悄的前往落水洞。我想那裏應該會有鼠堂的下落。”
落水洞?
這個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對於小舞還有衛虎、衛豹這些在這裏長大的人應該是知道的。
“落水洞凶險萬分,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少主還是不去的好。”陳玉輝說道。
從陳玉輝的口中知道,那落水洞是極其的危險的。在其中喪命的人沒有三百也有五百。
沒到晚上便有女鬼出來禍害人間,而且第二天都會在落水洞的湖麵上看見屍體。
自此之後,落水洞便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兄弟了。因為有了這樣的名頭便沒有人輕易的敢靠近落水洞了。
我聽後也是異常的害怕,但是為了救父親我不得不冒險,萬一鼠堂的人真的就藏身在其中呢?
即使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上一闖了,有一絲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
當天我就和小舞,還有衛虎、衛豹就往落水洞走了去。
落水洞並不在衛家的附近,而是還有三十公裏的路程。我們一路上也算是比較小心了。
因為這裏離衛家的總部是很近的,如果被衛家的人看見,那麼我們就會惹上更多的麻煩。
在臨近落水洞的時候,我們隻能步行了,因為在我們的麵前的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在路口的地方還供奉著一尊神像,但是那神像我是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其相貌卻是異常的恐怖。
我們慢慢的往落水洞走去,越往上走,路就變得更加的難尋了,這裏根本就事沒有路。
一人多高的雜草根本就看不見我們身後的人。
“啊!”
突然在我身後的小舞大聲的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