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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我叫於琳,今年十九歲,大學二年級。屬於那種百分之二百回頭率的女孩,完美的臉蛋,完美的身材。但是很抱歉,我已經有男友了。
我的男友叫方勇,二十四歲,年輕有為,繼承了父親的公司。
我和他交往了五年了,從高一開始,到如今。除了上床以外,我們沒有做過其他情侶間常做的任何事。平時我是住在學校的,一旦他有需要,就打電話給我,我會坐車去離學校很遠的一間公寓等他,有時他臨時有事,我就會在公寓裏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回學校。這樣的日子平淡而又讓人心安。
有人說過,我長得很妖,十足的精明。其實,生活對於我而言,複雜得多了,我喜歡把一切都簡單化。正如,方勇每次和我做僾,都討厭正麵麵對我,我明白,隻有從後麵看,我才和他的那些男人們有些像,我是一個不稱職的替身,下麵少了些東西,上麵又多了些東西。可那又怎樣,他需要我,畢竟,找一個父母喜歡,又能接受自己喜歡男人的女友很難。而我也需要他,我沒有父母,沒有生活來源。
也許有人會說,這不是在做一個人的專有妓女嗎?是的,我笑笑,我承認自己幹淨不到哪裏去。可是,如果你嚐過,留宿街頭差點被流浪漢強暴,天天餓著肚子,更別提上學的日子後,就會明白這種選擇是多麼的明智了。我不是聖人,社會也沒有那麼公平,生活對於一個女人,特別是很漂亮的女人來說,殘忍到根本做不得夢,完全真實的地步。而我雖然無奈,但也明白該做些什麼,不會一味的沉浸在失落與無助中。
方勇是個不懂溫柔的人,但也許他的溫柔隻給他在意的人,總之,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和他做。因為他太能折騰了,在他臆想中,我就是個男人。每次我趴在床上,他從後麵進入,別扭的體位,弄得我很痛。我想他把我的那裏當作男人的屁股了吧,那麼使勁的一下一下,通常第二天早上我都起不了床。有時興奮時他還會動情地喊道:“羽,羽,”真是諷刺的可笑,自己的男友和自己做僾時,喊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不過,這些話我從來不說,隻在床上配合他。確切地說,一般我們都不怎麼說話的。這是他喜歡我的地方,聰明的沉默,理智的自知之明以及可以拿出手的形象。在大家看來,我們是一對金童玉女,嗯,我也這麼認為。
其實,確切地說,方勇不是完全的同性戀,他不排斥和女人上床,但隻喜歡一個男人,我猜那人的名字就叫“羽”,因為我曾建議過他去包養個男的,他難得對我坦白了一句:那些人很髒。沒想到,這樣的人也有動情的時候。不知那個羽究竟是什麼人。我有些好奇。
生活如此的繼續,直到某天,一個人找上了我。
那天,我剛放學,方勇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公寓等他。我很快就到了,這樣就可以多出一些時間洗澡,吃東西。
從浴室裏出來後,我隨意擦了擦及腰的卷發,不喜歡吹風機,頭發會變得幹枯暗黃。
“叮咚!”門鈴聲響起,是方勇忘帶鑰匙了嗎。我收了毛巾,沒有看一下就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不是方勇,而是一個,可以稱之為男孩吧。栗色的頭發,柔軟而又順滑,長長的眼睛,眼角處微微上翹,難道這就是人常說的桃花眼嗎?挺秀的鼻子,精致的嘴唇,是一個和我不相上下的人呢。顯然,門口的人也在打量我,看了一會兒,輕輕的對我笑了,清純幹淨的笑容。
“沒想到姐姐這麼漂亮呢。”他開口,聲音清脆好聽。
對於美麗的人,我從來不吝嗇我的欣賞。“你也很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