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人,亭台裏隻剩下他們二人對視著。
“不知道道長今日來恕山教,是有什麼事呢?”
莫虛一聽他的口氣,不免皺眉問道:“你如何對我生疏了這麼多?”
“有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顧岩隻得靠近了幾分,剝著橘子說道:“就咱們生死過命的交情,哪裏會用到生疏這個詞?”
見道長不相信的眼神,他隻好扯開話題說道:“還沒來得及恭喜道長接任武當,待會我就命人準備一頓豐富的午宴,咱們好生慶祝一番。”
“你認為這對我來說是件好事?”
“不是嗎?”
莫虛道長眼露疲憊之色,讓顧岩忍不住問道:“那你這是遇見什麼不好的事了?”
“並非不好。”莫虛從懷中拿出兩個瓷瓶,白玉裏麵裝的是粉末,他開口說道:“這是我特意求來的傷藥,單都一事中你受傷嚴重,此藥能有助你傷後的恢複。”
“讓道長費心了。”
“作為回報,能否讓我在這裏多留幾日。”
顧岩冷汗淋漓,問了一句:“有事可以跟我說,說不定痛苦就能幫你分擔一半了。”
道長輕輕搖了頭,故作回避道:“此處修身養性,再合適不過了。”
於是莫虛道長暫住恕山教幾日,每日必是打坐,修身養性,仿佛真實來祛除心中的憂絲一般。
“教主,這道長先生卻是真有趣的,看得久了,還真像是食風飲露的仙人一般。”
平夏自小便喜歡書中那種縹緲仙子的人物,如今這等人物走到了自己麵前,忍不住時時想要親近些,多看兩眼也是好的。
顧岩因此調侃她道:“莫不是看上他了吧?找個時間我給你說說去?看看道長能不能像假和尚一樣還個俗,以後你也是掌門夫人了。”
“教主你不懂,這種親近不是你的那種親近。”
“嗯?我何時親近道長了?”
平夏拉了妙戈一起,齊聲說道:“我們都懷疑教主你在故意撩道長呢。”
“呸呸呸!沒有的事!”顧岩心虛的扇扇子,心說那是之前覺著有趣逗逗人家,哪能用撩這個字呢。
“這麼說吧,就昨天的午飯,教主你可是親自夾菜親自斟酒,還跟人家勾肩搭背的。要是尋常人不知道您的身份也就罷了,可是道長他知道的呀。”
“這可不是我的意願,他說我生疏了他,要再遠離,怕日後都不能做朋友了。”
顧岩舉雙手雙腳發誓,又接著道:“而且莫虛也隻是覺得咱們恕山教地方好,專門來修身養性了,肯定沒有別的意思。”
“哎喲,我的教主啊。那天下好地方那麼多,道長偏偏選了咱們這裏,那是為什麼?可不就是為了跟你多接觸?”
顧岩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又道:“這話你可說的不對。”
“平夏洗耳恭聽。”
“你就別聽啦,聽得多想的更多。”顧岩了解自家丫鬟的性子,推了她一把,繼續說道:“你們莫虛道長可是正直的人才,這點我可以保證。可能隻是心有所慮,方才前來解問的,要不了多久就能解開了。”
“教主你又知道人家道長在想什麼?”
顧岩得意:“我還真知道。”
幸好有人通報阻止了她們的不依不饒,在聽到某個人的名字之後,顧岩坐不住了,連跑帶奔的就趕了過去。
走到教壇門口,正好與一身素衣的人打了照麵,兩人闊別若日,到底還是熟悉的。
“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
顧岩滿滿都是笑意,也不計較她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