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把帶來的傷藥拿出來。”
“明白!”⊥思⊥兔⊥網⊥
飛了一路,青女差點被嚇成傻子,幸好這教主並不是有意殺自己,她連忙往布袋裏麵掏。
於歸按住他的手,坐直身體運功療傷,逍遙宮主也不是愣頭青,看他這樣鐵定是遇到什麼襲擊了,連忙出去巡視一番,看看有沒有跟來的敵人,回來時就見他已經平複了,青女把傷藥拿過去,忙活了一陣子才得空坐下來說話。
午時三刻,將軍府外,馮光正在外麵走來走去,直到看見陳伯明披著外衣跑出來,他又吊起心來,急忙跪倒在他腳下,捂著傷口故作哭喊:“將軍,屬下……屬下無能啊。”
陳伯明稍微掃視了一眼,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以及一個受了傷的趴在他身上生死不明的家夥,但就是不見八方風雨的教主。
想必事情隻成功了一半。
“先將他們帶進去。”
三秋看了看肩膀上靠著的遊梵,雖說之前應用盡了草藥幫他療傷止血,但是那幫黑衣人功法太過於厲害,一刀下去就想要他的命,現在的他臉色蒼白,怕是尋常傷藥也救不得了!
“陳將軍!”
恢複了身為皇子太醫的威嚴,溫思臣此刻冷著臉色說道:“不知還記得臣下否?”
饒是常年手握兵權的驃騎大將,也不敢正麵與皇家太醫起什麼衝突,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溫謙居然還願意回來?這京城皇宮,可不正是他最怕的地方?
“我管不得陳將軍要做何事,但是在我麵前傷天害人,對於太醫來說,沒辦法做到若無其事,何況他還是我以為重要的朋友!你這是想要我們的命嗎?”
“溫太醫,何出此言?”
“此人對八方風雨非常的重要,若是他死在將軍府,別說他於子衿會成魔,就連我都不會讓皇上放過您!”
陳伯明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這麼些年也沒人敢在他麵前逞能,這溫謙倒是頭一個,不過這話也提醒了他,當日在軍營中皇帝對他的重視超乎想象,相信不久後就會有人到這裏要人。這是個籌碼,用好了便能一本萬利,用不好雖不至於損失慘重,但足以費盡心神。
他又稍稍看了一臉露出半張臉的人,此時應該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不禁半睜開了眼睛。
隻那麼一瞬間,這眼神像是……
“來人,準備房間和藥材,供太醫令療傷。”
陳伯明大袖一揮,徑自走開了。
溫思臣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大量的冷汗從他肩背滲出,可眼下並不能顧及這麼多,治好遊梵的傷是最重要的。
一路保護這位太醫令的大甲二乙因半路上耽擱了功夫,轉眼就與三秋失去了聯係,他們火速趕回了京城,進宮前脫光了上衣背著荊條,悶聲不吭的在皇帝書房前整整跪了三個多時辰,知道朱玉紋處理好一切事物,開門才見到他倆,一聽自家太醫不知所蹤,氣得把黃金硯台砸到他們腦門上,好一陣出氣兒。
“李為!”
“奴才在。”
“擺駕將軍府,朕要親自去要人!”
皇帝怒氣衝衝的回了寢殿換衣服,即使烈日當頭,腦門沾了烏黑的墨跡,繼續跪著的大甲二乙是動也不敢再動,生怕動一下就性命不保了啊。
掌燈一刻,溫謙滿頭大汗的從房間裏出來,手上袖子上還沾了血,一排的士兵隨即攔下了他的去路。
“請留步,沒有將軍許可,您不能踏出一步。”
溫謙隻好回屋拿塊還算幹淨的布擦手,接著用準備好的藥廬開始煎藥,床上的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