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
“人家自閉了。”:-)思:-)兔:-)網:-)
三秋疑惑,閉關就聽說過,自閉是什麼?
“他心裏不舒服,出去耍兩天,到現在還沒有人影。”
見他還想問些什麼。左護法一把薅住他脖子,帶著些許的凶狠說道:“等他願意出現自然就會回來了,別多問。”
這下三秋更糊塗了,礙於左護法在炸毛不好問出口,隻能默默地收拾起藥廬來。
馮光接過遊梵的茶水壺,極度和顏悅色的給教主倒著茶水,一副真小廝的模樣,諂媚道:“將軍和皇上得勝歸來,正打算籌辦一個全勝宴席,不知教主可有興趣賞臉代表武林同胞傳達恭賀之情?”
“你們朝堂的事情,要我八方風雨來摻和做什麼?”
遊梵很不高興他搶走了自己的位置,便一伸手拿回了自己的茶壺,重新站回了自己身邊。
馮光一開始還以為他不過是個端茶遞水的,可看於歸的態度,立馬反省自己做了件蠢事,連忙更彎下腰來,細細的給他們分析道:“本來這次設宴隻宴請了皇宮大臣,但皇上聽說您與溫太醫有救命恩情,加上之前八方風雨與將軍府似有一些誤會,皇上也想著趁此機會,可讓二位互相解釋一下,也省得日後大將軍對武林有什麼誤解。”
他這話說的極為順聽,也不像陳永一般現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更像是將主子的話傳達出來,把利害關係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左右護法互相給對方打了個眼色,然後齊齊看向教主,若事情真就像馮光說的那樣,既能把棘手的事情蓋過去,又能嚐試和皇家搞好關係什麼的,也未嚐不可。
於歸不是任性的人,他自讓不會為了一口氣而枉顧大局,就開口說道:“不知宴席何時舉行。”
這一聽,馮光當時的表情就亮了,他笑嘻嘻的回答道:“若咱們明日出發,正好就能趕上。”
話說到這兒,林言也大體了解了,便吩咐人送他們出去,回來時和教主商議行程,於歸就堅持隻帶幾名弟子前去就行,京城中還有分堂坐鎮,不會有大事,而左右護法則需要留在教壇坐陣。
至於小和尚……
“我怎麼就不能去了?”
他瞪著眼站起來,以彰顯自己的身高優勢,近段時間也不知是不是練武勤快還是感情滋潤,身體就像是張開了一樣,比來之時變化了不少。
不過即使他生的再高大,於歸還是堅決不同意他前往:“你乖乖等著我回來就好。”
“京城遙遠,我不得照顧著你?”
於歸輕輕“嘖”的一聲,簡單地跟他說明了一下緣由,主要是為了防止陳伯明暗中耍詐,若是人多則不好突圍,就當今世上來說,能打傷他的人應該不多,且京城還有分堂照應,出不了什麼大事,反而帶的人多了絆手絆腳,若真中了奸計,自保都是問題。
小和尚就不服氣了:“你可別忘記上一次我救你的時候,你不就是被人家暗算的,這種事還能有第二次嗎?”
“咳咳,那是我一時疏忽大意。”於歸收回目光想了想,又道:“他能拿捏我們的把柄,我們手中也有皇帝的軟肋,便讓三秋陪著我去好了,縱使給陳伯明三千個膽子,他也是萬不敢傷害這位太醫令的。”
遊梵想了想,終於沒再反對。
晚上洗漱過後,遊梵擦著已經到肩胛的頭發,手裏麵摸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牌子,滿心歡喜的跑進來。湊巧人家教主正在換裏衣呢,能這麼不怕死闖進來的也就隻有某個小和尚了。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