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陳永踢出八方風雨後,遊梵還有些擔心的問:“咱們這是不是在給自己招黑呢?這得罪了朝廷該怎麼辦?”
林言笑了出來:“呆驢,你這就不懂了吧。”
教主等他一眼,示意哪些名字該喊哪些名字不該喊。
“咱們玩的就是套路!”林言掩掩嘴巴,正經說道:“誰人不知陳永潑皮無賴的性子,他要是耍起無賴來,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妖呢。我們便順水推舟,先是利用他想籠絡教派的心⑩
當日意氣風發的戴有梁,此時真真是說不出的冷酷,連眼神中帶著的都是狠厲般的冷寂,讓人極其陌生。
中原好不容易得來了平靜,新皇心裏十分的高興,此次親征的戰績也被不少的老臣看在眼中,他們像是察覺到這位‘癡傻’皇帝的膽大和氣勢,便也乖順了許多,不再找事情。可文官是安靜下來了,倒是那班師回朝的大將軍,連同他丈人在朝上鬧的事,就讓皇帝有些不高興了。本來某些行為他已經是默許了的,然而現在卻要變本加厲,這是否在挑戰皇權?要以他的意思發號施令!
早朝後好不容易有了些閑暇時間,他還沒來得及休息這麼一會兒,身邊的楊公公便彎著腰進來了。
“皇上,大將軍在門候著。”
“嘖!”
朱玉紋摸著天庭穴,不耐煩的呼出一口氣,揮手讓太監帶他進來。
“參見皇上。”
“將軍平身。”
兩人各懷心思,陳伯明是想著如何忽悠皇帝,朱玉紋則是煩惱能不能找人封了他的嘴巴。
“皇上,捉拿八方風雨之事,本可以如期進行,不過微臣的屬下魯莽衝撞,還需要等些時日。”
朱玉紋心裏狠狠咒罵了他幾句,可為了江山利益,便不得不聽從於他,就道:“捉人可以,傷人的事就免了。”
“微臣今日正想說明此事。”
他從懷中掏出一份江南之地的圖紙,上麵標記著一盟四教的位置,這樣一眼明了這武林中的勢力分布是怎麼樣的。
朱玉紋斜了他一眼:“不知將軍是何之意?”
“臣之意,意除之。”
這口氣大的直想讓皇帝給他兩耳光!
陳伯明開口解釋道:“皇上有所不知,如今外患暫時清理幹淨,內憂卻不可不防。從前線回來的日子,微臣無不替皇上擔憂。這本是皇權天下,然而這個所謂的教派體係已經從江南朝四麵發展趨勢,如同爪牙一般,繼續壯大便會助長其實力的延伸,說不定日後蔓延到京城來,那可能就會成為一個巨大無比的災禍。”
皇帝到底是皇帝,無論癡傻時候的朱玉紋是怎麼樣的,既然他登上了這帝位,從此以後就要以皇家權力為主,萬萬是不能出現被壓迫的局麵,因而陳伯明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圖紙上的幾個標記點,眉頭緊鎖。
“臣並非有意誅殺,而是提倡稍微控製,畢竟這麼些年來,這個體係壯大的有些厲害。”大將軍繼續說著耳順之語:“即使是皇上牽掛的人,保護他來京城便可,稍加解釋也不會不被理解的。”
陳伯明沒有資格過問皇帝的私事,那是丞相老頭該操心的煩惱。
朱玉紋有些動容,微微抬頭說道:“將軍是打算用什麼策略?強攻可能會取得反效果。”
“皇上放心,其體係內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