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機會可以動手,宰了他都是輕的。”

心上人說什麼都是對的,老羅現在隻有這麼一個想法。

林言拉住他的手:“下午陪我去給死去的弟兄立個衣冠塚,還有他們的家人也要好生安頓,不能白白丟了性命。”

老羅摟他在懷裏,溫軟細語的安慰道:“我一定陪你去,心裏不好受就乖乖在我這裏待會兒,”

左護法這才安心的窩在他懷裏,嘴裏的甜味散開來,可算是把心裏的苦水給衝淡了。

近日新皇的傷勢有了快速的好轉,也因為溫↙

“皇上……”

對於這個稱呼,朱玉紋是反感至極,這像是拉開兩人的距離一般,本來就離得夠遠的,現在更是互相都看不見臉了!可溫思臣口口聲聲的君臣有別也是最令他心痛的,本以為經曆了這次的生死之難,他會對自己稍有改觀,可是也就僅僅在那養病的時間裏能得到這人的親昵!

新皇思考著要不再鬧騰些病痛出來。

溫思臣結果他手中的行囊,無奈說道:“微臣不能跟您……回京城。”

“為什麼!皇宮怎麼了?那是你我長大的地方!怎麼就不能回去了?”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回去。”

“有我在,誰讓你不敢回去?”朱玉紋緊緊拽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半步的樣子。

“正是因為宮中有你,我更加不能回去,也不敢回去。”溫思臣按住他的手:“朝中勢力朝兩極發展,大臣之間想法鬥爭隨時都在變。先前我們的罪過丞相,他雖沒有從中作梗拉你下帝位,始終像一頭野獸一樣,隨時會起來針對你。”

“所以你就想跑?你是怕我朱玉紋,再也護不了你了嗎!”

“要是如此,這次我就不會從千裏之外趕過來了!”

兩人從小就養在深宮之中,雖不及民間的富庶平民之苦,但人間冷暖早已一清二楚,其實他們都明白——這條命是雙方互相給的,生死同襟自不用說,但溫思臣擔心的並非是自己的生死,而是這位帝王的命運。

“他們能用我的命來要挾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是你的軟肋,隻有看不見這根軟肋,他們才無從下手。八方風雨能讓我周全,你可懂?”

朱玉紋渾身一顫,他怎麼會不知?可心裏還是不舒服,嘴上飛快地說道:“我看是那個阿方讓你周全吧,你們那點事,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溫思臣差點就呆住了,心說我跟你說大事,你卻來和我提這小肚雞腸的小事?

“我還知道你們經常在一起,你是不是……是不是看我看了十幾年,厭煩了?”

即使萬人之上,麵對心上人時,新皇還是萬分緊張,這是他不能缺失也不想缺失的一部分,所以格外在乎。

“你這……強詞奪理!”

溫思臣推開他的手,轉身自己去收拾行囊,朱玉紋快速上前從後麵抱住他,用上了十足的力氣:“要等我,不能等別人。”

擁抱過於炙熱,把溫太醫的心都給燙的火熱起來。朱玉紋悄悄打量,便給了隨行太監一個眼色,瞬間軍帳裏的簾子就被放了下來,誰也不敢靠近一步。

“你先放開我。”

“不放,好不容易找到的,說什麼……也不能放了!”

有了一次的差錯,朱玉紋是更害怕失去他,趁著氣氛正好,他把唇貼上了溫思臣的耳後根,密密麻麻的酥吻,勾起了某個時間裏的回憶,嚇得溫太醫直想逃跑,連忙推搡:“別鬧了!這裏是軍營。”

“嗯哼,我知道。”

朱玉紋托住他的腰帶,輕輕一拉,扣子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