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領導是不會把你那點錢看在眼裏,但是她會把你的人看在眼裏啊,你和我說實話,你昨晚是不是住在鄭書記家了?”林樂然問道。
陸智遠還是不說話,林樂然看得很著急,問道:“你還是不信我是不是?”
“不是不信你,是我不好說這事,算了,你還是不要逼我了”。
“那就是住在她家了唄,那就好,我不管你們發生過什麼事,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但是你們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一起坐車回來呢,怎麼也得把你扔到鎮外麵,你哪怕是走回來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來,你們走的時候可是那麼多人看著呢,你們當誰是傻子?”林樂然問道。
三人坐在一起吃了飯,吃飯的時候,林樂然的表現讓陸智遠都感覺她有些過分了,因為她不時的給陸智遠夾菜,但是從未給陳老師夾過一次菜,但是陳老師好像對這樣的情況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自顧自的吃自己的飯,十分鍾後,陳老師站起來說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飯碗擺在這裏就行,我回來洗,班級裏需要巡邏,我得去上班了”。
“陳老師,你這就吃好了……”
“嗯,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說完,陳老師就拿著自己的背包出門了,而林樂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這個人從來不存在似的。
“你們關係不太好?”陳老師走後,陸智遠問林樂然道。
“你看到的就是日常我們的關係狀態,這還是在你這個外人麵前,還能說幾句話,要是你不在,我們連話都不會說,各自生活自己的,互不幹擾,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我印象裏是從他發現了我和那兩個學生的事情之後開始的,從那之後,他再未碰過我,我們的關係也就名存實亡了,他知道他們是誰,他也不敢去找他們,我告訴他了,我是被迫的,但是他不信”。林樂然說道。
“那現在就不能恢複正常了嗎?”陸智遠問道。
林樂然搖搖頭,說道:“你以為慣性隻存在於物理狀態下嗎?其實在感情上慣性更加可怕,我們的感情就是從一個壞的開始,通過慣性到了愈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就是現在這樣的狀態,喪偶式婚姻”。
“我覺的努努力還是可以挽回的,比如你可以跟他一起去值班,他也可以跟你一起去值班……”
“沒用,現在學生就是他的一切,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的學生,我倒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我也不想再做無奈的努力了,隻求有個合適的人談談心就可以了,比如你”。林樂然笑道。
“你真是這麼想的?”陸智遠問道。
“那當然”。林樂然說道。
“那你能不能聽聽我的話,從現在開始,除了工作上的事,你都聽我的,完全服從於我,不許有任何的反抗和質疑?”陸智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