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叔,這事我會盡力去辦,但是現在還得看你兒子是不是願意留在鎮上工作,這些大城市讀書的孩子心都野了,我就算是肯幫他,他也不一定願意留在這裏,你說對不對?”漸漸的,鄭文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說話的口氣也恢複成了鄭書記的口氣。
“鄭書記,我保證,他一定願意留在鎮上工作,我保證,我這就去和他說……”鄭文雨話沒說完呢,陸大方那頭掛了電話。
打完了這個電話,鄭文雨感到渾身上下一身輕鬆,雖然已是午夜,但是她居然有興趣放好了水,然後慢慢泡在了浴缸裏。
三十八歲的年紀,歲月好像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他一共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那個藏在她心裏的他,一個是前夫,他們都對她的身體極為迷戀,可惜的是情深不壽,他們都離開了她,讓此時歪在浴缸邊上的她顯得很無助,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不對。
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當一件事不知道後果的時候,就去做,人活一輩子還能沒點賭性,這是她第一次賭,為了那個他去賭。
浴缸裏的水漸漸變涼,可是她的內心和身體卻火熱的厲害,這是她把自己掩飾起來的最好的方式,每個月都會這麼做幾次,她不想在自己的床上或者是家裏的其他地方做這件事,因為她會感覺到自己很髒,作為一個女人怎麼能做這種事,可是她不理解的是,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會孤獨寂寞冷,也會在黑暗的夜裏希望有人抱著自己入眠,可是她堅持在浴缸裏做自己安慰自己的事。
一邊做,一邊希望用水清洗自己的罪惡,也因為在前幾年的時候女兒在家裏,要是在家裏其他地方做的話,很可能會被孩子發現,這是她不能容忍的,所以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實在是難受,隻有在浴缸裏,在水裏,她才會感覺到安全。
“爸,我不可能留在鎮上工作,我那邊都找好工作了,我學的是證券金融,你告訴我,我在鎮上能幹啥,別說鎮上,縣裏連個證券公司都沒有……”
“孩子,你不要逼我了,我腿殘疾了,你.媽身體也不好,你畢業了,眼下有這麼好的機會,你就真的忍心離開我們倆去你所謂的大城市工作嗎,對,你是有本事了,翅膀硬了,可以去賺大錢,過好日子,一年回來一次,智遠,我和你.媽都六十多了,你一年回來一次,你算算,你還能見我們幾麵?”陸大方非常惱火的問道。
陸智遠聞言,一下子沒話說了,父親說的沒錯,自己要是走了,肯定是一年回來一次,剩下的時間就算是有假期,來回這麼遠,還不夠花路費的呢。
“智遠啊,你爸說的對,你就算是去了大城市,也不一定有現在這機會,還不是給別人打工,好歹現在還能有個鐵飯碗,那個鄭書記還是很好的,對我們家一直很好,剛剛你爸說了,說是能給安排個正式的工作,這樣的好事到哪裏去找,今天你也看到村長是怎麼吼你爸的了,雖然你們兄弟兩個都上了大學,你看看咱這家裏,還有啥,村裏人都看不起我們啊,你要是在鎮上能當個領導啥的,日後誰還會敢欺負我們?”陸智遠母親也在一旁幫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