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芬放強光燈直射著雙眼，她閉上了眼睛。
丁不望咳了一聲：“大炮，你先出去一下。”孫繼勝看了尹呂一眼，尹呂說道：“看我做什麼？讓你出去你就出去，放心吧，我們都是些老人了，人老了就不太喜歡暴力。”
狼牙內衛首長孫大炮苦笑著離開了審訊室，尹呂、丁不望和恩惠爺爺這三個家夥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尹呂說不喜歡暴力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不過他也沒有辦法，這三個人無論哪一個他都惹不起，他隻希望三個老頭別一時興起弄出人命來。
丁不望更是厲害,本來是一個老頭,可是卻能冒充一個年輕人,並且欺騙了小翔那麼久,那是相當的不簡單.
狼牙內衛首長孫大炮離開後，恩惠爺爺沉聲說道：“你是女人，我們本不想為難你，可是你也別老是考較我們的耐性，你應該知道，人老了，這耐性就差了很多。”
恩惠爺爺調暗了強光燈：“說吧，你為什麼會和鍾曉偉他們一起去算計葉小翔？”
林小芬緊緊地咬著嘴唇，嘴唇被她咬出了血。
她能說什麼？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替身。
尹呂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恩惠爺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撇，“哢”的一聲，林小芬的手臂就脫臼了，豆大的汗水冒了出來。
恩惠爺爺淡然地說道：“我耐性很好，我問一次，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卸掉你身體的一個關節，你的機會還很多。聽好，你為什麼會和鍾曉偉他們一起算計葉小翔？”
林小芬也是塊硬骨頭，疼成這樣她竟然還是堅持著沉默。
恩惠爺爺抬手又卸下她另一隻手的關節。
“你們殺了我吧？”丁不望笑道：“你那麼想死？”
恩惠爺爺搖了搖頭：“好吧，我再給你第三次機會。”恩惠爺爺又問了一遍，然後一雙眼睛望向林小芬的臉：“這次我會輕輕劃破你的左臉，然後我再問第四次的時候就是右臉，接下來會是你的雙臂！”
林小芬終於崩潰了：“我說！我全說！”
恩惠爺爺雙手齊發，林小芬脫臼的雙手給複位了。
林小芬說道：“我，我不是林小芬，林小芬已經死了！”她的話讓三個老頭都楞住了。丁不望問道：“你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人說道：“我，我叫嫣紅，是公子的助手。”尹呂皺起眉頭：“公子？”丁不望淡淡地說道：“她說的是呂停，萊市很多人都叫他公子呂停。傳說他是個同性戀，哼，嫣紅，你應該不是陸軍情報處的人吧？”
嫣紅搖了搖頭：“不是，我不知道什麼陸軍情報處。”
恩惠爺爺冷笑道：“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嫣紅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公子還有一個身份，是個外科醫生，我是他的助手。”恩惠爺爺望向丁不望，丁不望之前對呂停做過一些了解，他點了點頭，呂停確實有個公開身份的。
丁不望說道：“可你還是說謊了。”嫣紅的眼裏露出驚訝，丁不望指了指她的手：“你的右手告訴我，你是經常握槍的。”嫣紅身子微微發抖，恩惠爺爺說道：“告訴我，真的林小芬呢？”嫣紅低下了頭，輕聲說道：“當時就被公子殺死了，但公子一直封鎖著這個消息。”
尹呂的眼睛一亮：”為什麼要殺她？”嫣紅說道：“公子說她反抗拒捕。”
當時的情況除了葉小翔，就隻有呂停和他的手下知道，葉小翔不在，根本就無從證實。
恩惠爺爺說道：“說吧，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嫣紅說道：“我是錦衣衛隊九隊的。”
丁不望笑了：“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也就是說你接近呂停也是有目的的嘍？”嫣紅點了點頭。
丁不望說道：“那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你不老實告訴我們？”嫣紅搖了搖頭：“因為之前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丁不望說道：“那現在知道了？”嫣紅望向恩惠爺爺：“現在我猜到了。”恩惠爺爺楞了一下：“哦？那說來聽聽。” 嫣紅說道：“你是恩惠爺爺，尹老！”恩惠爺爺笑了：“剛才那個狼牙內衛首長孫大炮就在你麵前這樣叫過我，你知道也不足為奇。”嫣紅搖了搖頭：“之前沒能夠聯係起來，直到你把我的胳膊複位的時候，我才想到你就是內衛教頭，葉小翔的師父恩惠爺爺，尹老。”
丁不望說道：“你接近呂停的目的是什麼？”-嫣紅說道：“你們知道錦衣衛隊九隊是的職責嗎？”丁不望淡淡地說道：“讓你說你就說，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嫣紅這才說道：“萊市有個機器忍者協會，我想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三個老頭對望了一眼，都點了點頭。-嫣紅說道：“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個機器忍者協會，萊市發生的幾起凶殺案都與這個隊織有關係。”丁不望說道：“這確實屬於你們九隊的偵察凡圍。”嫣紅說道：“兩年前我們就盯上了呂停，我們發現他和機器忍者協會的關係很密切，好容易搭上了他這條線，我們才發現他竟然有軍方背景。” 嫣紅說到這裏的時候眼圈有些紅潤：“當時我們設計接近呂停，為什麼了保險，我們九隊一處派出的是兩個人，原本以為隻有一個能夠成功接近他，可不曾想我們兩個都被他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