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武。不是叫白天,也不是叫他身後的融雪,那麼這個名字自然就是眼前的大漢了。
大漢聽到這個聲音後止住腳步,語氣中帶著恭敬,“先生,今天練武的時候把幺妹嚇到了,所以我想求您給她看看。”
聞言從屋中走出一位老者,穿著一身青色文士衫,麵容蒼老,須發皆白。但行走之間卻沒有絲毫遲滯,悠悠然瀟瀟然,似乎要與這天地融為一體,不分彼此。走近再看那一雙眸子,竟也沒有尋常老人的半分渾濁,如一方深潭,對視之下卻讓白天生出一種眩暈之感。
微低著頭,驚訝之心溢於言表,他沒想到在這個小山村竟是住著如此世外高人,先是遇到了用肩膀崩斷大樹的英武。再則就是這位先生了,而且這種飄然若仙的氣度可不是外界那些什麼演員就能裝的出來的,當下也不再言語,與大漢一同恭敬的站在一邊。
不過他因為是低著頭,卻是沒注意到老者看到白天時眼中閃過的一絲驚訝,似乎帶上些回憶,隨後便隱沒無蹤了。
看了看英武背上的女孩,“不礙事的。”說了一句,然後伸出手慢慢揉著幺妹的後腦,片刻之後她好像感覺到有點微微疼痛,“哎。”的一聲,好像如夢初醒,原本呆滯的雙眼也開始靈動起來。左右晃了晃小腦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裏帶著好奇,而當她低下頭卻看到自己正被英武背在背上。
有些疑惑的撓了撓後腦,“狗子哥,咱們剛剛不是在你家前麵嗎?怎麼一眨眼跑到這了?”說到這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在男人寬闊的背上高興的小聲歡呼一聲,“你剛剛好厲害,居然把那棵那麼粗的樹都撞斷了。”
英武憨厚的笑了笑,似乎不太習慣別人這麼誇他。
一旁的老者臉上也露出一個欣慰的笑意,看向自己對麵的英武。明明英武要比他高出不少,但是他和白天站在老者對麵,總有一種仰望高山的感覺。此時的他似乎對眼前的大漢很滿意,“突破了?”
英武繼續憨厚的笑著,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恭謙的點點頭,“已經大成了。”
而另一邊,王軒和周小蝶正坐在車子裏。
拉著周小蝶的小手放在自己嘴邊,輕輕吻了一下,“別擔心,我們是我們,他們是他們,沒人可以阻止咱們在一起。”王軒輕輕的說著,眼裏滿含深情。
前麵開車的管家無奈的笑了笑,眼角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
周小蝶搖了搖頭,此時的她沒有殺人時的麵不改色,似乎將要去的地方是龍潭虎穴一般。眼裏帶著絲絲擔憂,“我會努力讓你的家人接受我的,我沒有家人,但是我不想讓你因為我也失去家人。”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這輛車也終於駛進了一所占地廣大的莊園中。
如果說依靠著煤礦,讓一部分人一夜暴富的話,那麼房地產開發則又讓中國多了無數窮的隻剩錢的土豪。而王軒的父親王富貴則應該算是這兩樣中的佼佼者。
不過經過幾年的瀟灑生活之後他也清楚,自己沒有任何底蘊,至於品味什麼就更是扯淡,雖然一開始對別人的嘲笑非常不以為然,認為他們隻是嫉妒罷了。不過他和別的老板們不一樣,他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想要賺的更多,爬的更高,在這不斷出台的政策中求生存就要盡量和上層圈子的人表現的一樣。
至少要表現的一樣,雖然他很煩喝茶還有喝出幾十道工序,而且還要品出各種滋味。可是他不管怎麼喝都覺得這玩意解渴都不如涼白開,至於他們說的品出人生百態,那更是狗屁,“一杯茶就能看透人生了?那老子還特麼整天上跳下竄的幹個球,還不是為了多賺點紅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