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天自然不可能看著大姐被槍打死,猛地抬起一腳踢了出去,貌似還是撩陰腿。
然後現在這個拿槍的家夥還躺在地上抽冷氣,不過屋子裏大姐和她媽媽全都圍過來,滿臉焦急的對著地上的男人問這問那,“老漢,你沒事吧?老漢你怎麼樣?”
白天一開始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大姐幹嘛要對殺自己人這麼著急,還一直滿眼委屈的看著自己。不過後來融雪小美女還是為他解了惑,“四川話裏老漢是父親的意思。”
聽完融雪的話,白天愣住了,腦袋裏冒出一個念頭,“我踢了大姐的爹。”繼而第二個念頭也不收控製的冒出來,“也就是說我踢了我老丈人的那個?”
“臥槽。”白天全身一震,冷汗唰一下就流下來了,“尼瑪,我這是作死的節奏嗎?”
想到這趕緊也蹲下身和屋子裏幾個女人一起要把地上躺著的老漢扶起來,心裏不斷的默念著,“阿彌陀佛,這都是誤會啊,真是誤會,我真的不是作死啊。誰讓你老站的位置太銷魂,希望你的那個千萬要挺住啊。”
不管屋子裏亂成一團的眾人,此時另一個地方還有兩個人也在說著他們。
“狗子哥,你快去看看去吧,小芸姐帶回來了一個男人,而且後邊有個女的手裏拎了好多東西,估計是要提親了。”一處小山坡上,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女孩麵帶焦急的對著眼前正在挖地的男人說著,如果細看,原來這個小女孩正是剛剛大姐在半路上碰到的幺妹。
再看那狗子哥,雖然名字是這麼叫,但是卻一點都不像是狗。足有一米九還多的個子,穿著一身粗布衣服,雖然已經是十一月了,但是這男人卻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寒冷和濕氣一樣。同樣那與他的高度極其搭配的身材,如果站近了的話光是這一身肌肉便能給人足夠的壓迫感。
不過此時他那張長著濃眉大眼的國字臉,卻露出一個極為憨厚的笑容,讓人不自覺的忽略了他如雄獅一般健壯的體格,“幺妹,先生說了,我和小芸這輩子注定無緣,造化不同,命也不同。”說到這他繼續低下頭拿著那個在他手裏簡直像是個玩具一樣的鏟子挖著眼前的這片地,“我從小一直都是拿她當我的妹妹,就像是親妹妹一樣。”
幺妹聽到眼前的狗子哥這麼說,氣的直跺腳,“可是,可是,我認為你們合適啊。”說到這她的聲音提高了些,“而且不光是我,從小到大全村人都認為你們才是天生一對啊。”
說完之後趕緊跑上前去伸出手拉著狗子的男人,“你快去看看啊,再晚點小芸姐就要被那個城裏人娶回家了,你快走啊。”不過她雖然已經使出吃奶的勁了,可是男人那都能趕上幺妹小腿粗細的胳膊卻是紋絲不動。
臉上依然憨厚的笑著,顯得如此的幹淨、樸實,“先生說了,我們不合適。”
拉了半天都沒能讓狗子哥動一動腳步,幺妹也累的夠嗆,索性鬆開了手。不放棄的繼續勸著眼前的男人,“先生,先生。可是先生要是萬一看走眼了怎麼辦?”
“先生不會看走眼。”這個像是雄獅一般的男人似乎有著超出一般的死腦筋。
說完這句話後男人也停下了手裏的農活,然後脫下了自己穿著的粗布上衣,露出自己古銅色的皮膚與糾結盤紮的肌肉,隨後把衣服小心的放在一邊。轉過頭來看著自己麵前的如小孩腰身一般粗壯的大樹,開始了自己每天的功課,撞樹。
站在大樹不遠處,微微弓著身子,腳下猛然踏地,隨即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傳來。如果近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剛剛所踏的地麵居然被這一腳踩出一個凹坑,由此可見男人的勁道竟如如此恐怖。不過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已,一腳踏出之後他整個人猶如一輛重型推土機一般朝著對麵的樹撞了上去。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繼而整棵樹上的枝葉簌簌作響。男人似乎毫無所覺,直起身來,晃了晃有些微紅的肩膀,走回了剛剛腳踏地麵的地方,繼續剛剛的動作。
嘭!
又是一聲沉悶的響聲,整棵樹似乎在痛苦的呻吟著,而男人的眼神似乎還是沒有絲毫變化,雖然肩膀有些地方已經被磨破了,不過他依然如感覺不到一般,走回原地,繼續剛剛的動作。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