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江一平轉頭問顧青。
“田家四公子,田意!一個虛偽的紈絝,名副其實的卑鄙小人!”
顧青眼中寒冷,死死盯著癱坐在地上,摸著通紅臉頰的少年。
此時,事情的經過他與顧青也大致猜到一二,怕是這田家公子故意找茬,而導火線便是地上瘦小少年。
“他真該死,居然欺負到我顧家頭上了,要是被我抓到手中,定不叫他好過!”
沉默了許久的顧青再度說話。不過,她的話音中難以掩飾心中憤怒,想來也是被那田家公子氣的不輕。
“田四公子,若是無事,便請回吧!今日之事,你我心中清楚,這顧朝雖年紀小,但定不會故意觸怒公子,想來其中定有誤會!還望田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他一過,我顧家自然感激不盡!”
顧七陰著臉,聲音洪亮,眾人聽得清楚,紛紛看向依舊不願罷休的田四公子。
“嗬嗬,顧七先生怎麼著,是不打算還我一個公道了,還是不將田家放在眼裏啊?”
田意見顧七下逐客令,眉間一皺,眼神陰翳,盯著顧七眾人一聲冷笑。
“顧七並未輕視田家,何況這顧朝也挨了公子一記耳光,難道田四公子還不肯罷休嗎?”
“嗬嗬,顧七先生嚴重了,不是不肯罷休,隻是你這小廝偷了我的祖傳之玉,要不是發現的及時,回家定會受到重責!雖說我寬厚仁義,但也不至於就此放過他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中把玩著一塊古玉,就是他口中所說祖傳之玉。
“七大人,他說謊,顧朝沒有偷東西,是他們故意塞進我懷中的,我好心拿給他們,他們反而誣陷我偷了玉!”
田意話音一落,坐在地上是少年顧朝急忙解釋,顫抖的手指著田家眾人,眼中盡是委屈與仇恨。
他白白被人誣陷,挨了一記耳光不說,此時見田家之人故意為難顧七,心中怨怒,稚嫩的聲音有些刺耳,極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嗬嗬嗬,你倒是會說話,倘若不是你偷了此玉,如何進的了你的懷中!而且你說是我的人將玉偷塞進你懷中,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嗎?難道顧家之人都是你這般既無能又狡辯之徒?”
田意的話非常刺耳,有意無意貶低嘲弄顧家,就連一向鎮定的顧七都差點忍不住想出手。
不過還是有人沒有忍住,大喝聲道:
“你…請田四公子說話注意點,顧家可不是你能這樣說的!”
顧七身後一人瞠目大怒,早就看田家眾人不爽了。
“哎呦!這位兄弟倒是不錯,敢與我這般說話!嗬嗬嗬,不錯,不錯…”
田意絲毫不加收斂,紈絝驕縱之意更甚。
“田意公子,你到底想意欲何為,你說顧朝偷了你的玉,那麼現在此玉在何處?”
顧七已經在爆發的邊緣,壓著心中的火咬牙問田意。
“自然在我手中!”田意一臉不屑。
“既然此玉未失,完好如初,那麼田意公子還想打算如何?”
“嗬嗬,顧七先生不愧聰明,想要混淆視聽,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玉雖未有損失,但你這小廝偷盜是事實。想我如此英明神武都差點遭了此劫,若是輕易放他離去,豈不是為世人留下禍害。”
田意的話聽起來大義淩然,卻不知為何聽在眾人耳中,真想將他的嘴給縫上。
就連四周圍觀的路人,都不停搖頭,眼中盡是鄙夷。
“田公子覺得如何處置,請直言!”
顧七已經快忍不下去,生怕自己一沒收住,徹底廢了田意。
“嗬嗬,想我青城民風淳樸,怎麼容得下手腳不潔之人,若是旁人,我定會直接斃了喂狗!不過,看在他是顧家之人的份上,廢去雙手便可!”
“什麼?田公子可是想清楚了,他可是顧家之人!”顧七喝到。
聽田意此話一出,眾人不由大怒,就連旁邊的江一平與顧青都心生厭惡。
“嗬嗬,這不,就是因為顧家的麵子,我才沒要他的狗命!怎麼?你們不願動手?要不讓我的人來?”
他話剛說完,身後便走出兩位抱劍男子,氣勢不輸顧七半分,儼然皆是法靈初期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