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因為，我覺得我會一直喜歡你。”白夏仰起頭，在他下巴輕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看著他輕聲說，“喜歡你和喜歡別人，是不一樣的。”
唐淩易按住她放在自己胸口的小手，嗓音低了低，“是嗎？”
“我從破殼起就住在這裡，住了好久，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這是我的地盤，我的巢穴，應該是一個最能讓我安心的地方。但是剛剛我回來時，這個感覺不在了。”
她手臂輕勾上來，掛在他脖子上，看著他繼續說，“因為我覺得，如果沒有你，我就這麼回到從前的生活，我會很難過很不願意。”
在這裡近三十年的無憂無慮，突然有一天覺得，她已經再也不想回到從前的生活了。
“所以，我是不是特別喜歡你？”
唐淩易看著她片刻，忽然抱著她起身，“我懂了。”
“？”
高空的竹屋，布置得整潔溫馨，隻是單人床顯得狹窄。
白夏有點迷糊地被抱進來，也不知道他所謂的懂，到底懂了什麼。
隻知道進來就是一通吻，把她剛才滿腔抒情的感覺全沖沒了。
她本來還有好多看星星看月亮時想說的話沒說完呢！
擁吻的間隙中，她聽到他低喘間滑過的輕聲，“妖在這方麵有沒有什麼，恩……特別的注意事項？”
白夏有點懵，“啊？”
“不知道？”
“……什，什麼？”
他猜她也是不知道。
其實上次之後，他自己就去查過。
隻知道妖精懷崽是很難很難的一件事，流程和人類稍有差別，不是單純的床上運動，而人類和妖就更難了。
但這個單純運動的過程有什麼不同，並沒有任何典籍提到。
唐淩易抱著她按在門邊，低眸看著她眼裡的迷茫，和微腫晶瑩的小嘴，“那就，自己試吧。”
白夏：“？”
等一等！
她上次是這個意思，這次不是這個意思啊！
他竟然以為她這一番感言，是她想清楚，可以進入下一步的意思。
雖然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但她剛才真的隻是想看星星看月亮，說幾句心窩話而已。
“怎麼？”唐淩易留意到她小小的出神，“我誤解你意思了？”
白夏緩慢地眨了一下眼：“不……就是……那個……唐飛白他們……還在外麵放煙花……”
唐淩易隨意瞟了一眼這高度，“沒事，他們上不來。”
“哦，那繼續吧……”
深冬的九峰山，氣溫還是低的，但山穀內卻是一片春暖花開的米幻景象。
白夏平時可以選擇不睡，或是淺眠，隻有喝酒會進入到類似人類的深度睡眠。
她從淺眠裡醒轉時，還殘留著一點昨夜沉沉浮浮的記憶。
“吵醒你了？”唐淩易披了件衣服，然後看了看這個擁擠的小床。
他昨天婉拒村長想要讓自己當下屆村長的邀請，果然是對的。
習慣人類生活，一時半刻很難適應山中的原始與質樸。
“我不用睡覺，我睡覺很淺的。”白夏看了他一眼，突然拽過旁邊衣服，擋住自己。
唐淩易：“這個害羞搶救得有點晚。”
白夏：“……”
他沒扣扣子，俯下`身，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意味深長地問：“跟你以為的，有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