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經理,你覺不覺得秋總和冷總不太像是父子?”作為唯一的女人,吳靜雅的第六感無疑的敏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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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經理,你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就算秋總和冷總在容貌上沒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他們是父子的關係卻是法律上都認可的,你這樣的話若是給秋總他們聽見了,心裏肯定是要不高興的。”
李成雖然心中也覺得冷總和秋總他們兩人的關係未免太親熱了一點,不太像是正常的父子會有的親昵程度,但是一想到秋總和冷總父子分隔了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重新聚到一起,親熱一些倒也是有些正常的,所以對於吳靜雅的話,就不免有些老資格的提醒她。
吳靜雅當然知道這話不能在人前說,所以她笑了笑,“我當然知道,這話也就是說給李經理你聽聽而已,我是真的覺得秋總和冷總比起父子更像一對陷入深愛中的戀人,你們男人不像我們女人這樣感性和細膩,難道你們從來沒有覺得秋總和冷總他們互相凝視的眼神裏,都是涵蓋著許多沒有說出來的情感的嗎?”
“吳經理,你看你還越說越有這麼一回事了,今天我們都可是要應付大場麵的人,你就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八卦這些事情上麵了。”
一聽到李成說出這樣的話,吳靜雅也就隻能笑著不吭聲了。
九點,司氏集團大廈頂樓。
“司總,所有的股東都在一號會議聚齊了,隻等您過去了。”王強推開辦公室大門,對著坐在辦公桌後麵正在吞雲吐霧的司雲天,恭敬的報告。
司雲天頓時眉頭一蹙,“股東?誰讓他們來的?”
王強一愣,“不是司總您?”
他以為是司雲天把所有的股東都召集過來的,如今看來根本不是。
“可是如今所有的股東都已經聚齊了,而且春寒集團的人也已經來了,說是今天要重選總裁,事到如今,司總您就算不出麵,怕也是改變不了什麼了,還不如過去看看。”
“秋以濃居然敢來我這裏?誰讓他來的?給我立即把他哄出去!”司雲天一聽秋以濃居然敢帶著人公然出現在他的公司裏,不由頓時摁掉手中的煙頭,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還沒有對他出手,秋以濃他居然敢找上門來了,當真是膽子太大了。
“司總,如今秋先生擁有我們司氏多大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比司總您如今手頭的控股還要多出去百分之三,在今天的股市沒有正式開盤之前,他算是我們司氏控股最多也最大的股東,我們是沒有權利把人家趕走的。”
王強的這句話說完,司雲天已經完全無法沉住氣了,當即就大步往門口走去。
用力的推開會議室的大門,看到的情形是秋以濃已經和在座的若幹股東交談甚歡了,而眾所周知,司氏是個家族控股集團,如今秋以濃這麼一個外人,卻和在座的司家人相談甚歡,這樣的場麵看在司雲天的眼裏會是如何的怒火衝天。
“秋以濃——你倒是很迫不及待,難道你已經認定你穩操勝券了?是誰不經過我的同意,召開今天的股東大會的?”
司雲天的怒火在所有人的預料之中,自然也更在秋以濃和冷春寒的預料之中。
冷春寒原以為他會害怕看到司雲天,但是如今當他站在這裏,真正再度近距離看到他的時候,他的心裏隻覺得平靜無波,尤其是看到司雲天短短日子裏,耳鬢已經出現了銀絲之後,他的心境就更是從容寧靜了下來,原來他也是真的有機會看到那個折磨了他多年的男人,露出這般狼狽和氣急敗壞的麵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