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莫非有人想要跟流水門搶這沉水域的頭把交椅不成?”女子眼中光芒一閃,饒有興趣的問歐勝。就是歐尚也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嗬嗬!這事說起來也有意思,聽說是流水門得罪了一個小子,就是當初在紅土城擂台之上剛剛顯露光芒就神秘消失的那個名叫燁輪的小子!”歐勝不急不忙的解釋道。
“燁輪?後來因為勝過陳不凡而被暫時定位第二十五位的燁輪?怎麼可能!那家夥幾個月前都還隻是一個兵將巔峰而已,而且那兵將巔峰還是在擂台上突破的,就這麼兩個月,他即便養好了傷也最多剛剛突破兵主而已,能掀起多大的浪,莫非他背後還有什麼勢力?”歐尚先是表現出一副全然不相信的模樣,而後見到歐勝表情很是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跡象,於是疑惑相問。
“聽說栽在這小子手裏的兵主已經超過十位了,而且貌似這小子有不少朋友,這次就來了兩位王者,還有藍家的人和林家的人!這沉水城啊是有好戲看了!”歐勝簡短的隨便解釋了一下,不過看其樣子似乎是沒多大興趣。
曼舞低著頭喝著果汁,心裏卻在喃喃“三個月時間就能斬殺這麼多兵主了麼?有趣的小子!看來應該留下來看看戲才是,整天趕路也太過枯燥了!”
再說沉水城西麵的一個小酒館門口。
此刻這個小酒館門口正站著一個衣衫襤樓的青年,青年身上洗的幹幹淨淨的,一看就是個愛衛生的主,隻是青年的身上全是破破爛爛的衣服,隻要一看就會認為這青年是一個乞丐。
青年緩緩的走向身前的酒館,無論有什麼重要的事也需要先把咕咕亂叫的肚子擺平才是。
“站住,叫花子,要錢去別的地方要去,別進去打擾我們酒館的生意!”一名夥計看到青年要進入酒館趕忙跑過去攔住,不讓青年進來。
青年一聽夥計的話頓時就不幹了,眉毛一挑,聲音拉得老高吼道:“你說誰是叫花子?你這酒館怎麼就不讓人進了?不做生意了?什麼叫要錢?要錢爺多的是!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青年對著夥計就是一頓臭罵,罵完又繼續往酒館裏走去。
“都叫你站住了,你要是肚子餓了我給你個饅頭,你千萬不要去裏麵影響我們生意,也不是我要攔你,可我若是不攔你放你進去了掌櫃的是不會放過我的!”夥計也不繼續惡言相向了,隻想趕快將這人打發走,在這裏實在不妥,要是被掌櫃的發現了自己又要挨罵了。
青年斜著眼睛看了看夥計,心裏也知道對方說的確實是那麼回事,不由心中哀嚎,自己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夥計說話算話,很快就跑回去拿了一個饅頭出來,青年結果饅頭晃晃悠悠的走了,看那走路的架勢,哪裏像一個乞丐?倒像是一個富家的公子哥一般。
“讓開!讓開!”一隊巡邏的流水門宗兵從街道另一頭走來,大聲的嚷嚷,絲毫沒有半點的禮貌。
青年恍若未聞,一邊吃著饅頭一邊低著頭慢慢的走著,對越來越近的宗兵視而不見。
“讓開!一個叫花子也敢攔著爺的道,活得不耐煩了!”當先一名宗兵走到青年身邊,揚起手中的皮鞭就要抽打眼前這沒有眼色的乞丐。
啪!啪!啪!啪!啪!
青年就好似雲中漫步一般,瀟灑自如,身後一排排整整二十來名流水門的宗兵一個接一個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
“啊!殺人啦!”
有街道上的居民看見這一幕驚恐地失聲大喊,頓時整個街道都亂了起來。
青年對一切都視若無睹,繼續走著自己的路,走到一個慌亂的小販旁邊時還不忘順手牽羊的牽走了兩個包子。
“臭小子!難得你惹了個有錢的主,哥哥我這次來幫你,路上拔了那麼多據點,搜刮了不少東西,總算是換了近乎九成的債了!等到時候拿下了這個大頭,你怎麼說也得多給我點意思意思才是!”
街頭一角裏,方才的乞丐青年喃喃自語,也沒人聽得懂他說的是什麼“這速度必須加快一點,不然等下還有一個貧窮戶要來,大爺我必須趕快多撈上一點才行。”
青年神神叨叨對念叨完後順手把一個靈石往身後一扔,隻見少年身後的空間泛起了幾道淺淺的波紋,而後一隻可愛的小豬頭從那裏出現,一口將靈石吞下後又消失在了空間波紋之中。
PS:大家能猜得到這個青年是誰嗎?書評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