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什麼人?膽子不小哇~膽敢跑到我流水門的地盤上來撒野,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一名流水門剛輸了錢的弟子對著燁輪就是一陣喝罵,但卻沒有動手,他也不是傻子,這裏還有兵將高階的趙誌詩執事在,凡事有趙執事處理,還輪不到自己越俎代庖的發號施令,也就隻能吼上兩句發發心中的火氣罷了。
“住嘴!”趙執事對著說話的流水門弟子吼了一聲!而後轉過頭看向燁輪表情充滿了凝重和絕望。
“閣下當真要如此麼?冤家宜解不宜結,況且閣下已經獲取了足夠的利益了,沒必要大開殺戒了吧?”
趙執事作為一名執事也算是中等領導階層的人物了,雖然此地偏遠,關於燁輪的畫像還沒有傳過來,但趙執事還是了解不少真實的內幕的,眼前的男子不正是當年傳的沸沸揚揚的神秘天才短劍王燁輪麼?
“嗬嗬!好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可惜不是我要跟你們結,而是你流水門的門主好像根本就沒有解開的意思啊!各位這可是怨不得我了,敵人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燁輪哂笑一聲,偏頭看向一旁的賭桌,饒有興趣的道:
“要不這樣,我們來玩個遊戲,我也不想隨意的殺人,各位在流水門也是不受重視的人物,想必對這流水門也沒多大的歸屬感,將來也不會想著要為流水門報仇,今日放過一兩人也不是不可以,我跟各位玩個遊戲,就跟各位賭一把,賭大小,一個一個來,凡是贏了的我可以放任離開他離開這裏,但若是往後碰到卻不一定會留情!各位看這個主意如何?”
“這——”
趙執事有些反應不過來,想不通對方如此行事究竟含有什麼不同的意思,趙執事可不相信對方真的能這麼好說話,放任自己等人離去,不過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別的接過來,趙執事索性也不想了,以對方的實力要殺自己等人易如反掌,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懸念,既然左右都是個死,何不就玩上一把,萬一、萬一對方說的是真的,自己等人還有一線生存的希望。
“你算什麼東西?贏了就放我等離去,你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這個據點是趙執事的,趙執事乃是兵將高階的修為,不想死的快點跪下求饒,興許趙執事發發善心還能饒你一名。”
趙執事還未開口說話,一名流水門的弟子就開始叫囂了起來,流水門也不是誰都看過燁輪的畫像的。
“砰!”又一聲悶響,出言之人直接被一腳踢飛出了好遠,重重的撞擊在院牆之上昏了過去。
眾多流水門弟子更是一陣吃驚,因為出手的人並不是那個前來找麻煩的小子,而是本門的執事,大家此刻心中的支柱趙執事趙誌詩。
“龍王燁輪!趙某相信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應該不會拿我等小人物戲耍,既然閣下想要找人陪著玩上兩把,趙某就舍命陪君子了,相信堂堂龍王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趙執事左右也豁出去了,此刻反而顯得還算鎮定,言語間還將燁輪的身份地位等都挑了出來,一是讓燁輪不好意思反悔,二是為了讓流水門的眾位兄弟們明白眼前的人是誰,不要再出言得罪,免得死得更早。
“什麼?怎麼會是他?”
大廳內的流水門眾人聽到燁輪之名,頓時個個吃了一驚,一戰斬殺七名兵主,在十來位的兵主的圍攻下,在四名半步王者的攻擊下從容離去,光這份實力在眾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了,注定隻能仰望,而如今這樣的人物卻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還與自己賭命,誰能不驚?誰能不訝?
“放心!燁某可不比你流水門,說話還是算話的!”燁輪颯然一笑,也不在意趙執事話語中的那點小花招,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虛妄,注定不能成功。
大廳內安靜了下來,一名名的流水門弟子前去與燁輪對賭,期間走出大門的寥寥無幾,更多的人則是成了大廳中極其普通的一具屍體。
一開始還好,眾人都還勉強的保持著鎮定,然而越到後麵死的人越多,許多人的心開始惶恐了起來,紛紛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有的人褲腳已經濕了,還有的人身上已經發出了特別的味道,不過此刻卻沒有人會笑話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大廳中央的那位冷麵殺神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