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日晏抬頭輕輕笑:“害羞什麼,你傷了後就沒發泄過,忍不住了吧……還看這種書……叫我幫你就行了,幹嗎自己埋頭悶著,會憋出病的。”
元翎初側頭看到床邊的黃書,翻開那一麵還有□裸的春宮畫,立馬道:“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咱們都是男人,我還不知道嗎?”趙日晏待要再拉褻褲,元翎初趕忙死死拉住,“你真的誤會了,這是容禦史要我看的。”
趙日晏霎得抬頭,眼瞪起:“他要你看這種書作什麼?”
元翎初哪裏知道,揣測:“容禦史寫的,可能要我看看文法……”
趙日晏一把拿起書嘩啦嘩啦翻,扔到床下:“這種東西有什麼文法!”他隨之一躍下床,兩腋挾風,走來走去,嘴裏還念著“該死的狐狸”。一會兒又去撿起書,重重再摔一回。
元翎初不知道他跟誰置氣,默默拉好自己的衣服。
“以後別跟他來往,除了公事,別跟他多說一句話!”趙日晏還在暴怒中,元翎初不逆著他,也不答應。
“我跟你說真的,他不懷好意。”
元翎初抬頭:“你說哪裏去了。”
“不是那個不懷好意,我知道他不近男色。他……反正你別理他!這人陰險的很。”
“官場上陰險的人多了。”
趙日晏坐回床上,盤腿說:“以後我陪著誰都不能傷你。——你去大宛要小心,聽說一路上盜匪很多,大宛那兒又不穩。萬事以你自己為主,你別理父皇那話,有危險就趕緊回國,什麼都不用管,跑過玉門關,剩下的讓我來。反正你要珍惜自己的命,可不準丟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元翎初淡淡說:“我也不準備客死異鄉。”
趙日晏躺下,拉人倒自己臂彎裏,幽幽說:“你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一年還不回我可怎麼辦啊。”
“西漢張騫出使西域,十三年才回。”
趙日晏狠狠瞪他:“你敢!”
怒過之後又放過他。沒必要跟他生氣,開春後他就要攝政,過個半年這人還沒打算返京,隨便找個理由讓他回來。
這麼一想又嘻嘻笑起來,把人整個拉進懷裏。剛剛親了許久他下麵已經一柱擎天,這會兒元翎初腹部整個貼著,頂得分明。
他曖昧了語氣,湊在元翎初耳邊道:“我知道你身體還不好,……摸摸……行嗎?”
元翎初隻是閉了眼睛,不答。
趙日晏心喜,翻身兩人麵對麵側躺,拉了元翎初的手伸進自己衣襟裏頭,一直往下探去,摸著那滾燙的物什,擱元翎初手心裏。
“每次都是我來,你什麼都不幹,懶蟲……”他喘著氣咕噥,一手引導元翎初的手指滑動,一手也不閑著,去摸對方的。
摸了會兒,嫌棄元翎初太慢太沒勁,整個人往前送了下,抖開自己衣衫,露出昂揚,也弄出元翎初的,兩根握在一處使力。
元翎初想抽手,被他捉住包裹在自己掌中非要按著。
一會兒兩人喘得急了,趙日晏迷迷蒙蒙看著元翎初忍耐又無助的神色,禁不住一口咬上,吸著他的唇不放。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一同發泄出來,趙日晏低頭去看,元翎初那修長粗糙的手滿是白液,心中升起濃濃的滿足感。
他握著翎初的手腕,去貼近他的臉。元翎初聞到濃重的腥味,偏頭躲開。
“你自己的東西,怕什麼……”趙日晏就喜歡在床第這樣逗弄他,看他羞澀又強自鎮定的模樣,心癢得不行。
又玩了一會兒,趙日晏拿了床邊的帕子,幫兩人擦拭幹淨,又摟著元翎初親了親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