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上,臻言肚子餓了,口渴了,夏木夏林上。
然後現在就分成了兩派,白老大和白老二站一邊,邵芍和夏木夏林站在臻言這邊。
兩邊的人刷刷的看向小蒙蔽白森。
夏林道:“白森,你有三個木,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白森的腳步稍稍的往臻言這邊挪了一下,白栢抬起了拳頭,然後捏了捏指關節,而後白森飛奔向自己親哥這邊。
夏林和夏木同時恨鐵不成鋼的捂住了眼。
在對峙的時候,完全沒人注意到臻言離開了。
走遠的臻言,轉回身看了眼他們幾個人,表情甚是小無奈的搖了搖頭:“真素群小孩紫。”
轉回身,一下子腳步沒走穩,啪的一下,撞了……柱子。
捂住了額頭上麵的包包,兩隻大眼睛都淚汪汪的:“嗚……我要找麻麻……”
臻言基因盡得臻俉良和臻佩玨的真傳,是兩個人的濃縮精華,在七個小孩子中,長得最精致的就屬臻言,因為在一群孩子中是最小年紀的緣故,要麼被寵著,要麼就被欺負,然後總能挑起兩方的戰火。
四個媽媽在客廳中支了一張桌子,還真的湊夠了一張麻將桌,打起了麻將。
原本這邵北軒和夏淳沅是仇人的那一種,但是在生意場上的事情絲毫影響不到女人之間的情誼,都說女人是種神奇的生物,這一句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佩玨你真打算就和我師兄他就這麼過了,不領證了?”
摸了個牌,看了一下,出了一張牌:“白板,是呀,我們一開始就已經說好了,這輩子就這麼過了,一張紙而已。”
“三筒,她不和我哥領證也正常,沒準我哥他到時候想另娶。”
“妙妙,我老是聽你管我師兄叫哥,我聽著別扭,你們不會還真是親兄妹吧?!”
林妙妙聳了聳肩,道:“或許還真的有可能。”
“自摸。”
三個人看向了夏西西:“西西,你能再認真點嗎?”
她們仨在聊天,夏西西卻在認真的打牌,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麻麻!”
臻佩玨一家自家兒子飛奔而來,張開懷抱接住了這枚小肉球。
“怎麼哭了?”
“麻麻,嗚嗚,柱子、柱子它撞了我!”
呃……
臻佩玨憋住了笑,問道:“那柱子它疼不疼?”
臻言頓了一下,搖了搖頭,又哭了起來:“它疼不疼我不知道,反正我疼!”
“那媽媽給你吹一下,還疼不疼?”
臻言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聲音軟軟糯糯的:“麻麻吹了,就不疼了。”
臻佩玨看了眼時間,道:“都快五點半了,我要帶言言準備回去吃飯了。”
鐵良梓撇了撇嘴:“每次都這樣,就好像我這裏每到吃飯的點就要趕你走似的。”
臻佩玨笑了笑,道:“總不能留他一個人在家吃飯吧。”
臻俉良說過,在他的味覺裏麵沒有酸甜苦辣,但是因為有她和臻言,這吃起來,他覺得是甜的。
回到家裏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正好臻俉良也剛回來,把車裏睡著了的臻言抱了出來。
看見了臻言額頭上麵的包包,疑惑道:“打架了?”
臻佩玨笑著搖了搖頭:“他撞了柱子,還偏說柱子撞了他。”
聞言臻俉良也笑了。
看著熟睡的臻言,臻佩玨寵愛的摸了摸他的頭,道:“就別叫醒他了,在車上吃了點麵包,等他晚上醒過來的時候,再給他做個麵吧。”
把臻言抱回了房間,臻俉良細心的脫了他的鞋子,給他蓋上了被子,這才去吃飯。
吃完了飯,臻俉良先一步去洗了澡。
在臻俉良真在洗澡的期間,臻佩玨開了門。
在淋浴底下的臻俉良手撐著牆,眼角上揚,微挑著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