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今日前來不是與你廢話的,水心這小家夥我保定了,你不能對他出手。”
“當然,作為誠意我可以幫你治好你父親所中之毒。”
張逸風單手後負,話語間一指點在水玄斬來的長刀上,強行將他所有的力量封禁。
“你……你說的是真的?”
水玄愣在原地半晌才出聲問道,也不知是驚愕於張逸風的實力,還是被他的話語所震懾。
聽聞張逸風有能力治好自己的父親,水玄眼底的憤意漸漸收斂回去。
父親所中之毒太過詭異,哪怕是族中最好的醫師都無法讓他清醒過來。
看著自己父親日漸消瘦的身軀,水玄也是心中悲慟,脾氣也日漸難以壓抑。
哪怕張逸風是個陌生人,但隻要有一線希望,他都不願意放棄。
“好,在你治好我父親之前,我不會動水心這小子一根汗毛。”
“但若是你救治不力,我絕對讓你們兩個死在一起!”
“還有在我父親醒過來後,當初是誰害得他身中劇毒至今昏迷不醒也有個答案了。”
水玄深吸口氣,將心底的怒氣盡數壓下後,冷聲衝張逸風說道。
“當然,若不是為了給水心證明清白之身,我也不會帶他回來。”
張逸風淡聲說罷,抬手示意水玄在前方引路。
“哼,你們給我把城門看好!”
水玄冷哼一聲,衝著那幾個唯唯諾諾的城門守衛喝令一聲,便領著張逸風和水玄往自己父親的病房而去。
而那幾個城門守衛則是低頭應了一聲,直到水玄帶人離開視野範圍內,方才敢抬起頭來。
“少族長跟族長相比差距也太大了吧,甚至不如族中其他的那幾位少爺,尤其是水車大人。”
“誰說不是呢,真不敢想象少族長繼位族長之後,我們又會是什麼待遇。”
幾人唉聲歎著氣,將與張逸風一同到來的那些氏族小隊人員迎進了城中。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不遠處角落中一個一直倚靠在牆角,將一切盡收眼底的黑影轉身向著氏族大殿而去。
張逸風跟在水玄的身後,看著他不耐的側臉,淡聲問道:“少族長,敢問你是因何如此肯定,水心就是謀害你父親之人?”
“僅憑著旁人口中所謂的隻有他一人出入過你父親的帳篷,就有如此結論嗎?”
聽得此言,水玄身影一頓,回過頭瞪了張逸風一眼。
“不知道你從誰那知道的這件事,但我們族中的事不用你一個外人插手,你隻需要治好我父親所中之毒就夠了。”
“還有,你的意思是說我自己族中的人給蒙騙了?嗬,真是可笑!”
水玄冷笑一聲,便扭過頭繼續領著他們往父親的病房走去。
不多時,他們便穿過了一棟棟房屋,來到了一間有兩名全副武裝的水氏族戰士把守的木屋前。
當看到水玄到來,這兩人急忙躬身見禮。
“不必多禮,我找來了一個可以治父親身上劇毒之人,開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