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魏瑤,一個普通的996社畜。
可我其實也沒那麼普通,因為我已經連續一個月加班到淩晨才回家了。
每天晚上跨出公司大樓,都會感慨我特麼圖個啥啊,裸辭得了。
結果第二天還是一早睡眼惺忪爬起來,洗好頭化好妝,日複一日繼續著這樣拿命換錢的生活。
錢還是要賺的,飯還是要恰的。
從起床就頭疼得厲害,大概是入秋了晚上著涼了吧。
一邁進公司大門,那個嘰嘰喳喳的總監就跟鵪鶉似的擠了過來:“魏瑤你做好了沒有啊做好了沒有啊,我等你整整一晚上你都沒有發給我。”
我本來就頭疼得慌,被她這一吼,頓時覺得耳朵裏跟出殯似的,敲鑼打鼓吵得我一陣心悸。
“你等……”
可是,第二個等字還沒有出口,我就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一般,悶得我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隻鵪鶉總監還在尖著嗓子喊著:“跟你說話呢你捂什麼胸啊?哎哎哎哎哎哎!!!”
眼前的世界好像突然就朝著右邊顛倒了過去。
我困惑地看著所有人,所有人也看著我。
咦,你們,怎麼,在,轉,圈……
嘭。
一聲巨響。
哦,原來摔倒的是我。
緊接著眼前一黑,那隻鵪鶉尖銳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啊,清靜。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朦朦朧朧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沒看清東西,先聞到了一陣香氣。
喲嗬,這醫院不錯啊,竟然還熏香,醫院不都是消毒水味兒的嗎?
我正美滋滋想著,這下可以名正言順好好歇兩天了。
可隨著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清晰,我突然就覺得哪裏不太對。
這個醫院……會不會太華麗了點?
床簾竟然是絲綢!這得什麼家庭條件啊。
我嘖嘖嘖地轉過頭去,不對,這個床,怎麼是木頭的?
誒這個枕頭,是不是有點硬?
一摸,嗯嗯嗯?
怎麼是瓷的枕頭,怪不得睡得我腦殼疼!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這才發現身上蓋的,床上鋪的,都是絲特麼綢啊。
“臥槽!”
情不自禁我就感慨了一句。
可能是聽到了我文明的感慨,外頭跑進來了個小姐姐,一把掀開了我的床簾,宛如見了三胖的北韓人民,衝我哭著喊了句:“王妃!您可算醒了!”
王……菲?
“不不不,我不是王菲啊,我叫魏瑤。”
我一本正經解釋。
那小姐姐明顯一愣,跟看傻子似的看著我。
我以為她沒聽清楚,又解釋了一遍:“瑤台的瑤。”
“王妃……您……”
那小姐姐顯然被我噎得不輕,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這才注意到,這小姐姐一身藕粉裙,像漢服又不像漢服的,頭上還簪了花。
什麼情況啊這?拍戲呢?
鵝叫還沒笑出來,突然一道靈光直擊我的靈魂。
等等!!!
我不會是……穿越了吧!!!!
還沒等我消化完這個可能性,那個偽漢服小姐姐又開口了,還先行了個禮:“王妃,奴婢不敢直呼您的名諱。”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