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那邊像是醉了,顧小黎覺得自己真是多餘接他電話,那邊還在吵吵嚷嚷的嘟囔著,顧小黎毫不遲疑的掛上電話,沒想到過不了多久那男人居然跑到了店裏來。
顧小黎看他站都站不穩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一個像醉鬼一樣的男人這麼闖進來,田小蜜反應比顧小黎還大,她抄起拖把準備直接把人敲出去,卻被顧小黎拉住了。
已經有不少不明真相的路人開始圍觀,顧小黎不想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在另一個男老師的幫助下,把人拉進了辦公室,男老師很熱心,說他就等在門口,讓顧小黎有事叫他。顧小黎點了點頭,轉身去看那像一灘泥一般的男人。
記憶中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已經不複存在,在她麵前的隻是一個渾身浸染著酒色之氣的醉鬼。顧小黎皺了皺眉,冷冷的問道: “說吧,周暮雲,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幾乎癱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吃力的讓自己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顧小黎走過來。
“小黎,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漠,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對付這樣一個人顧小黎還不在話下,更何況她特意虛掩著辦公室的門以防萬一。
周暮雲搖晃著好不容易湊過來,顧小黎隻是微微側身,他就撲了一個空。顧小黎也不管他是真醉還是裝醉,她毫不客氣的對周暮雲說:“周暮雲,我以為我的話已經說的夠清楚了,看來我必須說得更清楚一些。記住,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別再過來惡心我。”
周暮雲又哭又笑,實在狼狽。
“我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顧小黎看著他這個樣子隻覺得一陣悲哀。
大概是裏麵的動靜比較大,那位等在外麵的男老師很快推門進來,顧小黎指了指東倒西歪的周暮雲,說:“找輛計程車把他送到周氏。”
那位男老師先是驚訝的看了一眼周暮雲,說道:“顧老師,周氏今天已經被人收購了,還要送這位先生去那裏?”言下之意,都不是姓周的地盤了,還送他去幹嘛?
顧小黎也有些驚訝,這幾年周氏發展一直不好,她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地步,難怪周暮雲今天要發瘋。
他不說周暮雲還像一灘爛泥一般,誰知周暮雲聽到"收購"兩個字,霍的一下站起身,指著顧小黎說:“顧小黎,憑什麼?他秦楚憑什麼?我哪裏比他差了?我隻是犯了一點點小錯,為什麼就這麼揪著我不放?”
“我告訴你顧小黎,你跟她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像他這樣睚眥必報的人,怎麼會放過你!”
“你看,他報複人多有耐心,他氣我傷害了詩詩,卻不給我個痛快,六年了,他逼著我一步一步完蛋,逼著周氏一步一步完蛋,他憑什麼!他算什麼好人?!”
“你以為他不會算到你頭上?”
顧小黎冷笑一聲,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說完,她讓一旁的男老師將人架走。真是多一秒看到這個人都覺得多餘。
之後不到一周的時間,顧小黎又在新聞上看到了周暮雲的身影。雖然因為**權的關係,男人頭上帶著黑色的頭套,被兩個警察押著,顧小黎卻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周暮雲。
隨後,各大門戶網站,紙媒,電視上都對這件事情,做了連續的報道。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報紙上頻頻出現的某富家子弟指的就是周暮雲。原來周暮雲已經沒有底線到在所謂的上流社會組織X愛party來苟延殘喘,如今東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