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無力。
「喂…白玉堂…」別太過分…
展昭有些暗暗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推開……
應了一聲,白玉堂的手卻是撫上了展昭。很溫柔,像在對待著一個很珍惜的東西……細細的……
「白…玉堂…」這聲輕喚,就連展昭也搞不清楚它的意義,究竟是要叫白玉堂住手,還是其實是希望更一步的接觸。
這一聲,讓白玉堂的火更是竄起,抬起展昭的下顎,一個深吻就送了去,展昭也跟著被壓到了床上。
唇舌交纏,也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與先前的吻不同,失去了那時的掠奪之氣,隻有單純的情感。
「貓兒……」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展昭臉上,更讓展昭覺得一陣癢。
沒想到,白玉堂卻在這時收手:「睡吧,天亮時,嫂子定還會找你過去…」
展昭一愣,臉有些漲紅,卻說不清心裏的感覺。
還愣著時,白玉堂就把展昭往床裏推了推,薄被也跟著落到展昭身上。
動了動嘴,卻什麼也沒說出,是啊…現在是該睡了……
「睡吧。」白玉堂伸手蓋住了展昭的眼睛,有些強迫的讓展昭陷入睡眠。
被溫暖的氣息蓋住眼睛,展昭頓時被激起了疲憊之感,意識漸漸模糊……
「貓兒…放心吧…我和雪會替你打理好這裏的一切……」臨睡前,展昭聽到白玉堂這麼說……
12.
當展昭醒來,外頭已經大亮,身邊早已是一席沒有溫度的床被,白玉堂早已不見蹤影,隻有桌上擺放著簡單的餐點以及兩雙碗筷顯示等等他會回來。
起了身,甩了甩頭,把殘留在腦中的睡意驅除後下床,拿了巾子梳洗。
一切都沒什麼特別,直到展昭放下巾子才聽到外頭有異樣的感覺…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停在門外,沒有敲門聲,隻有衣物摩攃的聲音。
展昭看不見外麵那人在做什麼,隻能從腳步聲聽出來那是個女人。櫻華?不,不是,若是櫻華有事,她會直接反應出來,而不是這樣讓人一頭霧水。
不知為何,展昭突然想起雪,現在這種氣氛還真有點像上次她求他留下來的那次。
若真是她…展昭還真有點想逃避……
最後隻得硬著頭皮推開門,果然不差,外頭一抹白色跪在門前,微低著頭喚了聲:「展主子。」
「雪姑娘,快請起,這是何故?」展昭見狀,連忙將雪扶起。
一扶,才發現雪的臉色發白,身子還微微的發抖,早已失了平日的沉穩以及冷靜。
「展主子…奴婢…奴婢求您留下…..留在穀裏…不要走…..」一開口,雪的聲音帶著哽咽,眼框也泛起了霧氣,手更是抓緊展昭的衣服。
一愣,為什麼突然提這?
「這是怎回事?」白玉堂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一抬頭正好對上他從前方樹林走出來的身影。
出了什麼事情,展昭也很想問,但雪的情緒似乎平複不下來。
「二…二主子…….?」雪回身,滿臉驚訝。
「究竟出了什麼事?」白玉堂走了過來,再問。
「夫人失蹤了……找遍了穀裏都沒找到…..」一說,雪又紅了眼框。
展昭一驚,怎會?
「是嗎?她還是走啦?原本以為她會等到我們走才走。」相較於他們兩個的反應,白玉堂顯得平淡許多,還一附明白的樣子。
「玉堂,怎說?」展昭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貓兒,你還不明白啊?她要將剩下的事情給你善後啦。嫂子這麼一走,穀裏一定會大亂,到時就是嫂子給你的考驗。」白玉堂解釋道。
這麼一說,展昭終於明白,這也難為雪了…畢竟…她還是個女孩家啊…即使再精明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雪這下可被急哭了,鬥大的淚水就這麼滴下去。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似乎說了什麼,就將雪帶進房內,留展昭一人。
展昭看著關上的房門,微微歎口氣,隻有無奈。
回過身,這才發現櫻華不知何時就站在附近,想來方才的全被她看在眼裏。
「展主子…姊姊她……」櫻華慢慢走了來,神色躊躇、擔憂。
「她會沒事。」扯出一個微笑,他相信白玉堂會有辦法,隻是…苦了雪了…
「對…對不起,展主子,給你們添麻煩了……姊姊今天自從去了夫人房裏後精神就十分不穩定,我也不知道要怎跟她說。」皺緊了眉頭。
「這無關你的事,是我們一時給她太重的責任……」垂下眼簾,白夫人走的瀟灑,卻是留了個大難題給雪、玉堂以及自己……
「以後還請你多幫忙了,有事情寫信給我們,我們會回來解決。」暫時也隻能這樣了,也許…得等到他辭官才有可能結束吧……..
「櫻華明白了。」
賞月,在哪處看的到月亮就可賞,但說到好的賞月地點,在汴京除了皇宮,就屬開封府的屋頂上為最好。隻可惜,除了幾個特定人物外沒有人能賞的了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