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饑餓渴血的豹子,又撲了上來。林雨白則摟著對方,手緊緊貼在唐樂背後,慢慢下滑,順著下擺探了進去。在這種時候,即使隻是隔著薄薄的衣料也是多餘的。
唐樂的T恤被高高卷起,他索性抬手脫掉,順便把林雨白身上的襯衣也一起剝去,丟到一邊。這樣兩個人才能更緊地擁抱在一起,是皮膚摩梭著皮膚。
唐樂手指急切往下探索著,拉扯著林雨白的皮帶,他扯了兩次都沒扯開,隻拉開了縫隙,便迫不及待地探手進去。
林雨白仰起脖子,空氣似乎也變得稀薄了。這時候唐樂卻貼在林雨白耳邊,聲音像是支離破碎得從喉嚨深處裏發出的。
“幫我……”
林雨白的手順著從唐樂的肩胛往下,撫摸過整個背部,唐樂腰上的皮帶被解開了,林雨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高燙,緊繃得快要裂開了。
唐樂伏在林雨白身上,低聲說:
“你快點……幫我……”
林雨白扯著唐樂的褲子,試圖探手進去。哪裏知道這家夥今天穿著的寬T恤配黑色小腿褲,汗已經滲出來,布料緊緊地貼在身上,變成了皮膚外的另一層皮膚。往往人在這種時候,才會悲哀地注意到一個事實,那就是盲目的fashion是要付出代價的。林雨白不得不一手扣住唐樂的腰,一手用力地撕扯著衣物。唐樂覺得自己已經達到忍耐的極限了,他把手從林雨白身上放開,回過手來使勁扯掉自己身上的褲子。
林雨白則趁著這一會兒兩個人之間還有點縫隙,趕緊地幫彼此戴上安全用品。
下一秒唐樂已經又緊緊抓住他,將他壓製在門板上。
唐樂覺得他自己要死了。
靈魂必須要找一個出口。
背被壓在門板上,硌得生疼,林雨白感覺到自己要被對方壓製得碎裂了。但是唐樂的靈魂還在荒野中遊蕩,找不到升入天堂的光亮。林雨白不得不伸手攬住對方的腰,引導對方慢慢走到正確的道路上。唐樂的臉埋在他肩頭,劇烈地呼吸著,他則偏過臉去,深深地吻住唐樂。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唐樂覺得自己有勁沒處使,便把林雨白從門上又拉了起來。忽然被唐樂往懷裏一摟,林雨白一下子覺得天旋地轉。唐樂抱著他轉了半個圈兒,把他按在馬桶上,又撲了上來。被唐樂死死壓在馬桶上,窄小的空間裏林雨白根本找不到身體的支撐點,他不得不一隻手扶住水箱,一隻手緊緊摟住唐樂的頸脖。這種姿勢可以說極不舒適,但現在他已經完全無法控製局麵了,隻能任憑唐樂為所欲為。唐樂這頭小豹子,早就衝著他露出了森森的牙。他隻能夠緊緊跟隨著唐樂,在驚濤駭浪中一齊湧動。
等到這動靜終於慢慢平複下來了,林雨白歎了口氣,說:
“少爺,麻煩你起來吧,我受不了了。”
唐樂明明已經快活夠了,卻還賴在他身上不肯起。
“覺得這樣不舒服的話,就翻個麵唄。”
林雨白橫了他一眼說:
“你當煎雞蛋啊?”
唐樂伸出手指頭在對方□□的胸口畫著圈圈。
“對啊,怕你沒熟透,我不吃散黃蛋的。”
林雨白沒好氣地把唐樂的手撥到一邊,說:
“配牛排雞蛋半麵煎就夠了,有沒文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