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臉皮厚,她肯定比不過他。
她還處在氣鼓鼓的河豚狀態中沒恢複過來,就感覺他的手又有了動作,似乎是要證實他剛才說的“我要把這個罪名坐實”。
“你!停下!”青梔心中一驚,顧不得許多,連忙推他。
倒不是羞澀,以前更羞恥的時候不是沒有過,現在並不算什麼。
但關鍵是——
她精神是恢複過來了,可身體還沒有啊。
連著兩天縱那啥欲,沒有後遺症是不可能的,現在還酸痛得不行。
要她說,她的身體素質應該是超過國人平均水平了,畢竟從小練舞還學武,再柔弱也差不到哪兒去。
但在他麵前還是沒得比,除了男女天生差異,他的鍛煉明顯遠超過她。
他現在是沒事兒,她可不行啊。
穆硯見她如臨大敵的模樣,心裏笑了下,麵上仍看不出什麼。
“嗯?”他從喉嚨裏發出一聲疑問,尾音上鉤輕顫,酥酥|麻麻撩得人耳朵癢癢。
青梔眨眨眼,眼神飄忽不定躲閃,避開他的目光。
明明她沒錯,可被他的態度弄得,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可是,分明他才是欺負人的那個,現在裝出這麼一副樣子幹什麼?
“如果你不想,那我們換個方式。”語調不急不緩,似閑庭散步般優雅紳士,莫名溫潤起來。
青梔狐疑地看著他,才不相信他有這麼好心。
“絕對不讓你辛苦。”他保證。
“真的?”
穆硯聞言,眼神微閃,垂下的長睫擋住他眼底的精光。
不知不覺間,她早已落入他的陷阱。
明明先前還在爭誰對誰錯,現在卻開始考慮起他說的話來。
“嗯,真的。”穆硯頷首,鄭重認真,絲毫看不出說謊的跡象。
“你要是再騙我……哼!”她話沒說完,威脅之意卻很明顯。
“不會。”他依舊溫和。
“那……是什麼?”她問得小心翼翼,神情也小心翼翼。
穆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是那種撒網布置許久,終於看到獵物落網時的那種笑,陰險、算計!
青梔注意到,心髒忽的加快,生出股不祥的預感。
總感覺,她又被坑了。
穆硯薄唇輕啟,說話時喉結跟著滾動,性感卻危險。
“你叫我一句老公,我就不欺負你了。”他聲音微啞。
老、老公?
青梔眼眶驀地睜大,瞳孔卻驟縮,漆黑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他,被這句話砸昏了頭,一時反應不過來。
過了幾秒,也可能更久,她終於從震驚裏回過神,下意識就拒絕,偏過頭盯著雪白的牆壁。
“不要!”
“真的不要?”低沉的男聲暗藏威脅。
青梔又不說話了。
“乖,你叫一聲,我這兩天都不欺負你,好不好?”
他大手撫上她烏黑柔軟的發頂,輕揉了下,語氣忽的放緩,像哄小孩兒似的。
“我們現在不僅僅是男女朋友,還是未婚夫妻,現在叫不過是提早了些……”
醇厚的男聲不疾不徐似優雅的大提琴在演奏,能浸透到人心底去,一點點誘導著懷裏的女孩兒按照他的心意行事。
長長的睫羽低垂,幅度很小,她靜靜地在-_-!
說罷, 也不知是不放心還是太在意她, 他補充,“要是她真的刁難你, 你不用受這委屈遷就她。”
“至於其他人,不用放在心上, 要是對你不恭,不必給他好臉色。”
最後這句話,他語氣淩厲起來,卻叫青梔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