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這邊人能治的好,就是得在醫院再躺幾個月。
等到把事情辦妥之後,他才通知了王瑜的父母。
知道自己兒子是因為同一件事骨頭損傷以後,王瑜母親就吵著一定要把袁青茗這個小畜牲送監獄裏去,要他坐穿牢底。
上次監控顯示是他兒子自己摔下來的,她是想找茬但是也隻能認自己倒黴。
可是事情發生了第二次,就不能拿意外來搪塞了在她看來,如果不是袁青茗站在後麵,冷不丁的嚇他一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本來正常情況下,那一腳踢在一個健康活蹦亂跳的小夥子身上是不會脊椎骨骨折的,但是誰讓王瑜之前摔過一次,骨頭就要比普通人脆一些。
傷口愈合了也沒辦法回到原來的樣子,老年人隨便磕碰一下都容易骨折就是這個原因。
王瑜多活潑一人啊,這要是她兒子又摔了,這人不就廢了,告,必須告,一般來說輕傷被判三年以下,她們家裏也不缺那點賠償的錢。
在極速膨脹的母愛麵前,這個時候袁青茗那老少通吃的美色,就沒多大用處了。
僅僅是這樣導致他兒子倒黴的宋唐也被她遷怒了,她心疼的給自己的兒子喂煨好的骨頭湯,轉頭就吼自己老公:“那個女的,不是在你公司裏工作,把她開除掉,那男的也是。”
男的倒沒有必要特地開除,因為到監牢裏坐個幾年,出來公司自然不會有他的位置。
但是不幸的是,她的要求沒有一條能被滿足的,因為夏嵐帶了一整個律師團隊到醫院這邊來。
西裝革履幾十號人站在病房外頭,他擦了擦眼鏡,慢條斯理的和這位王夫人講道理:“首先是貴公子先對我們袁先生出的手,他隻能說是防衛過當,並非故意傷人。我們家袁先生的情況比較特殊,精神上就是受不得別人這樣的刺激。別說是傷人,就算是不小心失手……嘖,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而且根據貴公子的病情來看,他這次隻是尾椎脫位,傷殘評級屬輕微傷。根據治安管理辦法,我們隻需要賠償兩百到五百,處五日以下拘留。”
他家袁先生出手絕對是控製了力道的,畢竟他做這種事情很有經驗。一般跌坐到倒地,被重物擊中,發生的骨折也多數是尾椎脫位。
王瑜這樣子的隻能說是並發症,不能算在袁青茗踢的一腳的頭上。
再說了,他們家袁先生隻是踢了那麼一腳而已,又沒有在後麵補刀。不管是在主觀上還有在情節上都屬於對社會沒什麼影響。
“當然,如果您要是願意的話,雙方達成和解,我會袁先生對您兒子造成的傷害,做出一定的補償。”
王瑜夫人被慪得不行,妝容精致的臉都氣得變形了,對著夏嵐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後者朝著她舉起一隻造型十分精巧別致的錄音筆,衝王夫人微微一笑:“請您記好您剛才說的話,您對袁先生的侮辱,對我的侮辱,這些都是證據。辱罵他人同樣是處五日以下的拘留你想想我們兩者之間交換,是不是很劃算呢。”
“滾!媽,你叫他們滾!給我滾出去!”
王瑜在病床上砸東西過來。
夏嵐施施然退了下去:“您好好養病。”
這隻是出麵警告一下,之後幾天王夫人就徹底被其他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更加沒有心思為自己的兒子出頭了。
因為她丈夫在外頭養著的小三小四挺著個大肚子上了門,把王夫人氣得七竅生煙。
不僅如此,王夫人的娘家還打來電話把她痛罵一頓,說她養個兒子不懂事。
在A市這種地方,多的是有權有勢的人,他們家算什麼,這次王瑜在外麵惹出禍事來,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搞得家裏一起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