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幹什麼?”
“你說誰象女人?”手執鎮妖,飛蓬危險地眯著眼睛看重樓。
糟!不小心犯了這小子的大忌了!
重樓心中警鈴大作,急忙示弱:“算本座失言行不行?現在不是你跟本座打的時候吧?”
“有何不可?”
“啊?”
“反正隻要進去就行了不是嗎?我本來就是神將,把你抓了就可以大搖大擺進去了,幹嘛非要跟你聯手打天門不可啊?”
“……喂!你不是說真的吧?”
“真不真來試試看吧!”
“喂!”
說著說著飛蓬競真的打了過來,重樓躲都躲不開,結果在眾多的天兵神將們麵前,剛剛還並肩作戰默契得象一個人的前魔尊和前神將打在一起,甚至比剛才並肩作戰時還要賣力得多。
“……”
戰場上所有的天兵和神將都露出了同樣的詫異或是呆然的表情,一時之間金壁輝煌的天門幾乎是滿天的黑線萬千。
———————————————————————————————————
這場久違的戰鬥因為兩隻都是剛剛恢複體力又經過激烈的車輪戰的關係隻持續了不到半天就宣告結束,大拉拉地躺在神魔之井入口前重樓不滿地嘟噥:“你退步了!”
“哼,你以為你就進步了嗎?”
飛蓬不屑地在鼻子裏冷哼,並且配合地將臉扭向一邊,沒想到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讓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他的舉動驚動了重樓,急忙隨之而起戒備著:“你又幹什……”
聲音在看到飛蓬所看的東西時自動消失了,重樓眼睜睜看著那個一身青衣、束發帶上係著兩枚銅錢的人來到跟前。
默默地站起來,默默地看著他,於是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在沉默中流淌。
“那個,我……”
被看得不自在的景天很煩惱的邊想措辭邊開口——看他這麼久都不說話,八成是不認識自己了,那麼,還是從自我介紹開始好了。
想罷開口:“紅毛……不,我、我是說,你回來了。”
一緊張就叫了“紅毛”,然後看著重樓變得古怪的眼神景天更緊張,話一出口就在心中大罵自己笨蛋——若重樓真的失去記憶了不把自己當神經病才怪!
惴惴抬頭想說些什麼補救的話,卻驚訝地見到一抹令人入記憶中驚豔的微笑,然後他清楚地聽到對方說:“嗯,本座回來了。”
“!”
看著景天將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可愛樣子重樓忍不住問:“你那是什麼表情?本座不是說過嗎?本座一定會回來的!”
“你、你還記得……”
“什麼?”
“為什麼?”
“什麼?”
“我說為什麼你還記得?!”
抓住重樓的衣服景天幾乎是吼了出來,讓重樓有點困惑地問:“本座記得不好嗎?”
“……”
一直繃得緊緊的心就這麼忽然放鬆了,察覺自己又要哭出來的一瞬景天急忙低下頭。
一隻不比重樓的手小多少的手忽然伸過來,捂住他的眼睛將他拉進另一個懷抱中,有聲音在頭頂響起:“大男人動不動就哭真的很丟臉,我記得我這樣教過你的吧?”
“……飛蓬,你也回來了。”
景天馬上努力調整情緒然後用笑臉麵對自己真正的師父,飛蓬哼了一聲,看看他又看看重樓,忽然使壞地問:“是啊,我回來了,不過話說在前麵,我還是沒有想通,你怎麼辦?”
景天一呆:“……那個……”
“要反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