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才發現自己一直胡思亂想,竟然沒拿換洗衣服。隻好把寬大的外衫披在了身上,雖然很薄很透,但是總比沒穿好。拉開衛生間的門,微微快步地走向臥室,然而距離臥室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卻聽到哢嚓一下,門被打開的聲音,微微回身僵住。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開門的人顯然也沒料到一進門竟然是這樣的景致,手指停在了門把上。微微不禁把衣襟攏緊了點,心裏慶幸剛剛沒有什麼都不穿就跑出來。她哪裏知道,她這樣披散著潮濕的長發,薄薄的外衫半濕地裹在身上,玉腕微露廣袖飄飄,長腿纖腰若隱若現,比什麼都不穿不知道誘惑多少倍。 “婚服已經送來了?”肖奈慢慢地關上門。“嗯,下午送來的。”微微答了一句,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為什麼穿著這個站在這裏,“我,我剛剛洗澡,忘記拿衣服,正好這個衣服髒了扔在衛生間……” “髒了?哪裏?” “呃,下擺那裏,已經……”微微下意識地低頭去看下擺,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橫腰抱起。他竟已來到她的身邊,抱著她往臥室裏走去。“換上給我看看。” “……我不會。”“我來教你。”抓著衣襟的手指被掰開,衣衫自肩膀上滑落。她坐在他腿上,隻隔著身下薄薄的一層衣料。微微已經不敢看他,側頭埋在他的頸間。
他真的是教她,不急不躁地將衣服一件一件地替她穿上,還慢條斯理地講解穿法。小衣、上杉、下裙、腰帶、外衫……灼熱的手指不時輕觸到她。微微任他擺布,聽話地抬手動作,或站或立。最後又被他抱坐膝上,讓他握住她的腳踝,為她穿上繡花鞋。她已經穿戴完畢,一身嫁衣坐在他身上,長腿微垂,暈染如霞。他看著她,突然用力地箍住她的腰,抱起,將她放在了床上。嫁衣似火,烏發如瀑,肌膚如玉。微微不安地看著他,他的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壓住了她的發絲,眼眸深幽卻不動作,微微漸漸受不了那樣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偏了偏頭。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舌。壓下來,深深地吻著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終於忍無可忍地拋開了所有的顧忌。微微被他吻得喘不過起來,隻能完全隨著他的節奏吞咽呼吸。她感覺到身上的嫁衣被扯開,感覺到他在她頸間噬咬,感覺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覺到他的吻越來越下……空氣裏越來越熱,她神智混亂,輕吟出聲,忽覺腰下一涼,裙子被撩起。
他忽然停了下來。
可是微微卻沒有因為這個停頓而放鬆。以前到這裏都要停了……或者,用別的辦法,但是,但是……微微看著他,視線已經迷蒙。他身上的襯衫已經亂七八糟,露出精壯的胸膛,急促的低喘聲中,他燃著火光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然後,像慢動作般,他抓住了她的手,帶向他腰間的皮帶。微微已從他動作中明白,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製,身體緊繃得好像連指尖都在顫唞。“微微,不要緊張。”一邊強硬地逼迫著她的手動作,一邊他又重新覆蓋住她的唇,帶著十足的忍耐,哄騙似的溫柔地吻起來。吻漸漸往後,他含住她的耳垂,暗啞地在她耳邊低語:“微微,我等不到了。”
……
雖然累得不行了,可是第二天,微微還是按照生物鍾準時睜開了眼睛。天色已經大亮,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照進來。她躺在淩亂的嫁衣裳,被人從背後緊緊地抱在懷中,手臂橫在她的腰間。她動了一下,身後的人立刻發現她醒了,氣息緊緊地貼過來。“微微。”一向清冷的聲音,染上了的低啞。她好像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漸漸地頸後背輕輕觸吻,漸漸地……再度醒來已經快中午。身上傳來潮濕的感受,微微睜眼,他正在用毛巾輕柔地幫她擦去痕跡。微微有些羞窘,想躲閃,可是一動卻發現腰酸酸的,連動一下腰的力氣都沒有了。肖奈俯身過來:“抱你去洗澡?” 微微搖搖頭。 “難受嗎?”微微還是搖搖頭,望著他,抬起手臂,環住了他的頸。
婚禮如期而至,隻不過喜服變成了婚紗,就為這事兒,微微已經被逸然她們調侃了好一會兒,幾個伴娘就陪新娘在化妝間坐著,聊天,當然最吃虧的還是微微,終於停止了,微微緊張地挽著著父親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婚姻的殿堂。微微手裏的捧花跑出去的瞬間,本以為會是在小孩子的手裏,亦或是那群想搶捧花的女人手中,卻沒想到竟是安安靜靜坐在那的逸然!逸然表示,怎麼是我?接著愚公就被調侃“愚公,該準備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