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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真不知如何應對趙澈,死了好像……也是一種解脫。

鬱棠當著太監的麵灌下了一碗湯藥。

是以,那太監笑道:“鬱司/寢/好生伺/候/著皇上,咱家這就回去跟太後娘娘複命。”

鬱棠,“……”

一眾宮人臉上的笑意,讓鬱棠隻覺不妙。

不多時,她便領著一位後妃去了趙澈的寢殿。

鬱棠其實很心虛,她知道趙澈今晚可能並不想睡/後妃,但她還是挑了一個美豔的女子過來……

內殿燭火明亮,帝王才將將沐浴出來,他墨發及腰,玄色綢緞睡袍敞開著,還是像昨夜那樣,露出了大半的胸膛,鬱棠隻是瞥了一眼,就立刻移開視線。

趙澈抬眼,看見那可惡的小女子,麵頰酡紅,一身簡易修身的碧色宮裝襯的她嬌俏可人,宛若是雨後初綻的夏荷,嬌/嫩/欲/滴。她的發髻極為簡單,毫無修飾。

相反的,鬱棠身側站著一個特意梳妝打扮過的美人。

趙澈第一次正眼看別的女子。

倒不是他被美/色/所吸引,趙澈自己也很納悶,為何他看著鬱棠時,不管她是什麼樣子,他都喜歡的緊。

可此刻,看著他的後妃,趙澈甚至下一刻就記不住她的臉。

後妃不美麼?

但凡選入後宮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是天姿國色。

可他根本看不出後妃有哪裏美豔之處,可再次看著鬱棠時,即便是她鬢角微微曲卷的發絲,他也覺得甚是可愛,想纏於指尖,肆/意/玩耍……

趙澈突然低低哼笑。他此刻才發現,他魔障了。

“鬱司/寢”留下,其他人都給朕出去。”男人的脾氣,今晚罕見的柔和。

鬱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待殿內再無旁人時,男人的聲音又響起,“過來。”

鬱棠豈敢不從?

她已嚐過數遍違背趙澈意願的後果。

鬱棠走了過去,身子骨隻覺一陣無力,與此同時,她感覺今晚的寢殿格外悶熱,麵頰早就滾燙。

趙澈倚在床頭看書,鬱棠垂著腦袋,總會無意識的去看幾眼他露在外麵胸膛……

再往下是肌理十分清晰的塊狀腹部……

鬱棠有些渴,她盯著龍榻邊矮幾上的涼茶看了幾眼,很想喝。

仿佛隻有那樣一杯冰涼刺骨的茶,才能消除她此時此刻的煎熬。

不知多了多久,男人的聲音沒來由的響起,“先要就自己過來。”

“什麼?”

鬱棠錯愕抬頭,看了看那杯涼茶,又看了看男人的胸/膛,她不能確定,趙澈指的是哪一個。

趙澈和她對視,從一開始看見她,發現她的小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時,就已經知道鬱棠是怎麼了。

此前,皇太後為讓他繁衍子嗣,曾無數次用過同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