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馮文東在接受洪土生檢查之時,發現他突然皺起了眉頭,馮文東的心情瞬間變得冰涼。
“土生,我是不是被傳染上艾滋病了?”
“大哥,初步判斷,你很可能在最近幾天裏染上了艾滋病毒,但為了保險起見,去大醫院檢查最好。”
“唉!完了!這輩子即便是掙再多的錢,也沒意思了!”馮文東歎息一聲,掄起拳頭捶打起了胸膛。
洪土生安慰道:“大哥,別這麼說。
你現在隻是染上了病毒,又沒發病。
隻要你加強各種鍛煉,保持好的體質,也許在你老了之後都不會發病。”
馮文東搖頭道:“土生,你別安慰我了,有了這個病毒,身體不可能好的。
隻要身體出了什麼小毛病,病毒就會不斷增強,身體隻會越來越差。
艾滋病一旦發病,那可是非常痛苦和悲慘的!”
洪土生又安慰道:“大哥,你要樂觀。
隻要我練出了真氣,用真氣護住你的心脈,用以毒攻毒的方式,幫你把體內病毒殺滅,還是能治好艾滋病的。”
馮文東又歎息道:“唉!土生,我沒辦法樂觀。
真氣這個東西,越是到了現代社會,因為汙染越大,就越難練出。
也許等你練出真氣了,我的骨灰都不知道灑哪去了。”
“不!大哥,我有信心,在幾年之內練出真氣,到時候肯定能治好你的病的。”洪土生趕忙堅定的說起。
“好吧。土生,我相信你。”
馮文東接著道:“但是土生,我現在沾染上了艾滋病毒,該怎麼對你大嫂說呢?”
“還能怎麼說,實話實說啊!”
洪土生接著問道:“大哥,你最近跟哪些女人在一起做過?”
“嗯,自從你為我檢查後,到現在,估計也有八個吧。”馮文東說道。
“都是些什麼人?”洪土生又問道。
“定海大學的大學生,或是新到我們集團來的大學實習生。”
馮文東接著說道:“我是想著這些美女都是大學生,沒多少社會經曆,應該很幹淨,加上直接做起來很舒服,就沒采取預防措施。
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傳染上的?”
“嗯……那你覺得二哥又是誰給傳染上的呢?”洪土生又問道。
馮文東想了想:“他跟我興趣差不多,但比我玩得還要瘋,也不注意影響。
如果不是大學生的話,那就是高檔會所、五星級大酒店裏麵的花魁或頭牌小姐。”
洪土生考慮了下,說道:“我懷疑是大學生或是到百川集團實習的大學實習生。
那些花魁或頭牌小姐雖然跟男人做得多,但恰恰有經驗,很注意預防。
要是她們染上病,很快就會被查出來,以後就掙不到錢了,而且還會因為治病沒錢。”
“也是啊。”
馮文東想到這,說道:“也不知道我爸有沒有被染上。
最近有一個大學實習生,去米國留學過幾年,名叫艾歡的,長得比較豔麗,又很會穿衣打扮,個性最為開放,經常到我、我爸和我兄弟的辦公室彙報……”
“艾歡!?”
洪土生馬上說道:“大哥,這個艾歡很有可能就是把病毒傳染給你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