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有張義珍一個。今年三十二歲,是三十五歲劉海龍的師妹。”船越義正回應道。
“張義珍跟劉海龍的關係非常親密嗎?張義珍有男朋友嗎?”洪土生又問道。
張淑華隨即道:“劉海龍在四歲的時候,就被送到了道館學武,跟義珍一起長大,算得上青梅竹馬。
當年劉海龍提出過要娶義珍,但我看不上他的家世,沒有同意不說,還讓船越安排劉海龍回平波市老家了。
這些年沒聽說義珍有男朋友,但最近這幾年她經常下午離開道館,經常不回來,有時候還幾天不見人,隻能電話聯係。”
洪土生從這裏聽出了些問題,點頭後又問道:“嗯……劉海龍回老家,有多少年了?”
“大概有十四年了吧。”
張淑華接著道:“以往劉海龍回老家之後,義珍還經常背著我們去找劉海龍。
但劉海龍在十年前結婚,很快有了兒子之後,好像就沒聽說他們再有來往了。”
洪土生聽到這,微微一笑,說道:“張義珍已經十年沒跟劉海龍來往了,還能有多少感情?
她這幾年經常不在道館,估計是跟別的男人有了來往,隻是沒讓你們知道。
船越大師、張夫人,我懷疑張義珍想殺我,並不主要是為劉海龍報仇,而是受了誰的指派。
而指派她的這個人,很可能是她現在交往的男人。”
“這個怎麼可能?義珍很有主見,怎麼可能受別人的指派?”船越義正搖頭道。
“要是身份地位比她還要高,她認為值得交往的男人,難道沒可能嗎?”洪土生反問道。
“那會是誰?”船越義正皺眉問道。
“我怎麼知道?”
洪土生接著問道:“船越大師、張夫人,張義珍最近幾天跟你們有聯係嗎?”
“沒有啊!打電話也關機,不知道去了哪兒,我和淑華都很擔心呢!”船越義正搖頭歎息道。
洪土生隨即道:“我很擔心出了事。她知道得太多,很可能被跟她交往的男人,或是有關聯的人殺人滅口了。”
“不會吧?洪神醫,你可別嚇我啊!我就這一個女兒。
以往本想繼續生孩子的,但醫生說我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就隻有這麼一個……”張淑華瞬間哭成了淚人。
“淑華,別自己嚇自己了。
義珍不可能出事的,我船越義正這麼多年也沒跟誰結過仇怨,不可能有事的!”船越義正也有些急了。
洪土生見兩口子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隨即安慰道:“船越大師、張夫人,不好意思。
我也是信口開河,你們女兒不會有事的。”
“對對對!船越大師、張夫人,你們別擔心。”
沐茗雪見情況不對,接著說道:“土生,我們該走了,你不是說還要去照看病人嗎?”
“嗯,是啊。茗雪姐,我們走了!”
洪土生跟船越義正兩口子告別後,就拉著沐茗雪,趕緊離開了。
上了警車,朝著望海別墅開的時候,沐茗雪小聲問道:“土生,你是不是懷疑到誰了?”